林一铭推着先生的轮椅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耳边传来周青山的声音,“公子,准备在‘河盛道’部署‘抱枕’。”
“是的,先生,晚辈最大的倚仗只有‘抱枕’它了!”林一铭点头。
“公子,曾经说过他会爆炸!”周青山对公子口中的‘抱枕’越发好奇了起来。
“是的,先生,‘抱枕’最怕下雨天,呸呸呸,乌鸦嘴。”
“老朽推算过了明日无雨,不过后天就不好说了!”轮椅上的周青山笑道。
“什么?先生的意思是后天可能有雨?”林一铭惊呼出声,这后天可就是萧天豪的五万兵啊,要是雨天,在山道上,火燃烧不起来,那怎么办。
“公子是的!”周青山斩钉截铁,这个自信还是有的。
“那就不好办了啊,一下雨‘抱枕’就没用,后天萧天豪五万兵可怎么搞!”林一铭一脸忧心忡忡。
“你还是先想想明日午时,怎么度过再说吧!要是明日午时都过不去,现在去考虑后天的事,不是多余吗?”县令林坤一脸愁容,看着这支连武器装备都没有的‘和平战士’,无力腹诽。
“也是!”林一铭点头。
“贤侄?你为何不在和平县外围新建的城池外面部署呢?”
主簿林平涛不解问道,新建的城池前是一马平川,应该是部署的最佳地点。
为何贤侄要选择‘河盛道’,贤侄不是还说他那‘抱枕’怕水吗?
“叔伯,那用砖块堆积的城池还不到一米高,抵挡不了的!”
林一铭笑道,虽然这两天有工人在和平县的外围用砖块堆砌城池,可那才刚刚开始,还不到一米高!
要是以后能到一米宽,几米高,当壁垒还行。
“你不是说‘抱枕’忌水吗?”主簿林平涛又问。
林一铭一脸黑线:“部署在河岸上的,又不是部署河里!”之前是说过忌水,可没说放水里,河道上,不是还有岸吗?这个脑回路。
“河道上?贤侄认为他们,上岸后,会在河道上滞留。”
“不是会,是一定会!”
“贤侄,为何如此肯定,难道他们不能在对岸吗?或者到城池边。”
“不会的,他们从聊城过来,马不停蹄,来到河盛道应该要在明日清晨时分。他们会越过河道,在和平县这边的河岸上生火做饭。吃完后再启程,也就午时便能到达我们新砌的城池边上。”
“为何一定要生火做饭,难道他们不能一路南下吗?”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更何况是五万兵,贤侄从‘先生’口中得知陈将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将领。他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丰富将领?低级错误?”
“公子的意思是,既然他陈元北是一位丰富的将军,在开打前,会让士兵吃饱饭,才有力气拿起刀箭,而且他们一路急行而来,肯定是又饿又困。”周青山补充解释。
“是的,那也是我们最好的下手时机,而且有一点就是他们不知道我们有‘抱枕’。”林一铭冷笑,等他们生火做饭时,突然,砰的一声爆炸开来,神不知鬼不觉,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思绪被身后的一道声音打断,“林哥哥!等等我!”
林一铭转头望去,一脸黑线,她怎么也来了!
忘气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