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地上,200米开外。
林一铭领着李健跟洛九天左拐。
映入眼帘是一座木制结构的古建筑。
‘和平县县衙’的牌匾高高悬挂。
门口两侧立着一对石狮,威风凛凛。
大门敞开!
一堵墙壁阻挡住外面想要窥探内里的想法。
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黄金色的铜钉。
门口处两名衙役屹立门前,手握长刀,一脸肃然。
……
林一铭迈上县衙的阶梯,欲要进入县衙。
门口两名衙役不约而同,长刀挡于门口。
两把长刀,形成交叉。
“来者何人?”
“林一铭!双木林,一二一,金名铭!”林一铭见状,后退一步。
“何事?”其中一名衙役,不苟言笑,神情严肃。
“在下,找县令林大人!”
“可有订约?”
订约?
预约?
“没有!”林一铭摇头。
“稍等,我去通报。”
……
不多时。
“请!”通报回来的衙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在衙役的引领下,林一铭跨过高高的门槛,抬脚进去县衙,绕过玄关墙。
便见庭院宽敞,花草树木,应有尽有。
鹅卵石铺成的路笔直通向厅堂。
和平县县令林坤坐于厅堂案桌前,品着茶。
坐在下位的林平涛,一脸愁容,“县令大人,这聊城城主赵海龙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要那么多税银!这老百姓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县令林坤,放下茶盏,沉声道:“主薄大人,事出反常必有妖,恐事态有变?”
“大人的意思是……”主薄林平涛一脸惊恐,这要真是那样的话,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还有这税银到底交不交?
“也只有这样,才说得过去,不然萧景不会无缘无故增加赋税!皇上不糊涂!”县令边说边边北边拜了拜。
林平涛一脸担忧,“那大人,我们要是上交的话,岂不是助纣为虐?”
林坤反问:“除了如期如数上交外,还能有啥法子,莫不是主薄大人,想靠县里的这些个衙役?”
“可……今年的征收足足是去年的三倍啊!”林平涛猛地站起身,一脸忧心忡忡!
“民不聊生啊!让人喘不上气!‘先生’还说这些时日恐有暴风,这要是暴风一来,百姓的日子还怎么过?这是不给人活路啊!”林坤一脸怒色,拍打案桌,那桌上的茶具,应声而下,茶水洒落一地!
丫鬟,急忙清理。
林平涛看着一脸怒气的林坤,安慰道,“县令大人,也无需动怒,船到桥头自然直,或许有别的法子?”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啊,都学会自我安慰了!”林坤手指林平涛,似训斥似苦笑,无奈摇头!
林平涛转移话题,“可不是嘛?不然还能怎样。对了刚刚衙役通报说县门口林一铭找县令大人?林一铭?好熟悉的名字,可是那族里的‘二傻子’。”
“可不就是嘛?”林坤点头!
“不是说他失踪了嘛?”
“回来了,自己跑回来的!估计是来拿鱼符的!”
“鱼符?”
“恩,前段时间派县民出去找他踪影时,发现他的鱼符,便交到我这!”
“这孩子也是个苦命娃,从小也是我们这些叔伯看着长大的!”
“话虽如此,有时路过大榕树下,看到他痴呆地盯着日出日落,能看一天,说真的,我这县令,还挺羡慕的!”林坤一脸羡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