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物品,她也不再求饶,缓缓低下身去,低声哭泣。
郡守又转过脸看着那群人,低眉顺眼的说,“这个贱骨头多打就行了”
话音刚落,离郡守最近的男人忽然一拳砸过来,郡守被打的后仰撞到床柱上,头又反弹了回来,郡守捂着被打成熊猫眼的左眼,气急败坏,“你!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我是这河内郡的郡守!我是这河内百姓的父母官!你居然敢出手打我!”
“我知道啊。”打他的男人淡淡的说。
有人点燃了油灯举着过来,照亮了领头男人的脸,郡守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是是你?”
“嗯,是我,所以,你可以去死了。”男人挥挥手,冷冷的说。
像是忽然解开了身上紧扣的枷锁,男人身后的那些人便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气,举着镰刀锄头棍棒冲上来郡守的惨叫声像是受惊的猪,他们一棍一棍、一脚一脚、一锄一锄、把郡守剁成了肉泥,而郡守那个长相平平却丰腴妖娆的小妾早已吓晕过去,被晾在一旁没有人管。
天福十一年九月,司州河内郡爆发农民起义,愤怒的农民们手举农具棍棒冲进郡守府杀掉了郡守,在天未亮之时夺取了河内郡,装备精良的守城军队在面对松散的农民军时居然败下阵来,原因是他们中大多数都是农民的儿子,父母被官府压榨的经历让他们实在是下不去手,在农民军冲上来之前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就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河内郡的起义像是燎原的星火,越来越多的郡县爆发了农民起义,虽然这些起义大多来自在稍微偏远,守备力量相对低下的乡下郡县,起义也不一定成功,但毫无疑问,起义的影响越来越大。
这动荡天下的格局,也让人越来越看不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