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的人在这下汉人士兵脸上看到了嘲弄,这种情况下他们好像也没什么好办法,屈服是他们唯一能做的。
一个当地的向导叽里呱啦的对着那几个人说了一通,只见那几个人什么话也不说,就一个摇头的动作,看样子就是不愿意。
陆子非说道:“他们什么意思?是看我好说话吗?你告诉他们,不按我说的来,就让他们去死,没有一点作用,我叫他们来做什么,还有你最好祈祷他们没骗我,不然我手底下这十万人回去他们寨子找他们麻烦的。”
向导将陆子非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这几个人听后,他们的脸色变了,这些人都是寨子里的头人,别看村民在他们面前毕恭毕敬,威望十足,但遇上陆子非这种蛮不讲理的,你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几个人其中的一个拿起竹笛开始吹起来了,让士兵们惊恐的是那些蛇、蝎子、蜈蚣真的从罐子里自己钻出来爬向了自己的主人。
陆子非说道:“让这些毒物攻击羊,一个一个来,不要一拥而上。”
这个难度就加大了啊!用笛声指挥动物这跟养猪人在喂猪的时候敲食盆是一个道理,是属于条件反射的一种,长时间的训练确实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但是单个就不一定了。
玩蛇的人心里恨死了陆子非,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啊!他很想让自己毒虫上去一口咬死陆子非,但看看周围水泄不通的人群,他又果断的放弃了。
对毒虫不惧怕这是真的,养蛊的人把一只只的毒虫又捡回罐子里,在外面只剩下一条毒蛇,笛声再响起,这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四处游走,不像前面那样跟着笛声走了。
这样的表现放在人身上就是烦躁、焦虑、不安,有的亲卫已经把腰间的刀抽出来了,感觉随时都会把这条毒蛇碎尸万段。
陆子非嘴里发出了‘呵呵’的冷笑,边上的向导裤裆都湿透了,现在的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喜怒无常了,翻脸就在一瞬间。
人权在这个时代只针对的是贵族,像大理的这些人,他们恐怕都不知道人权是什么,这点在这个场面就很体现的淋漓尽致。
那条蛇还是没逃过被斩成肉泥的命运,养蛊的人内心在滴血,养了几十年的蛇这和自己的孩子没什么区别啊!就眼睁睁的看着被人乱刀砍死,他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们都围在这里干啥呢?不怕敌人打进来,主将乱来,你们也跟着乱来,这像话吗?”这个老头子只有陆子非的贴身亲卫认识,其他人还懵逼状态,心想这老头谁啊!当着大人的面就敢这么说。
“王老你不研究你的救死扶伤法,怎么有时间来小子这闲逛。”陆子非笑嘻嘻的说道。
王唯一脸色不好的说道:“你这是过线了,你知道吗?存在即合理,你现在怎么连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睿智、成熟、少年老成的陆含章吗?”
这话说的比较重了,陆子非没想到自己的一次无心之举居然让王唯一产生了这么大的反应,很明显是有人偷偷给王唯一报信了,而且报信就那三个人,除了他们不会有别人。
“我只是想看一下他们是不是像老百姓口中说的那么神奇,没有别的意思,结果王老你也看到了,就一点小聪明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王唯一说道:“你玩其他的我啥都不说,还乐意你去玩,但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是亵渎,亵渎知道吗?你闲着没事来帮我不好吗?我一天忙的是脚不沾地,你却不干人事。”
这就尴尬了啊!主要是这七十岁的人了,得罪不起,只好意兴阑珊的说道:“好吧!我放了他们总行了吧!走,跟我去房间喝点小酒。”
“喝什么喝,我的试验正在关键时期,你陪我去看看,别在这瞎胡闹。”
好吧!被抓壮丁了,老头子这会在气头上,自己还是顺着点他的好,京城国子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