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表现,陆子非一直对大宋的归属感不强,结婚就是一个好的开头,剩下的就是铁杵磨针,水磨的功夫了。
上官温看到皇后追着儿子走了,悄声对赵祯说道:“前天夜里濮王和望北候在海上明月楼发生了冲突,最后濮王甩袖离开了。”
“怎么回事?”
上官温说道:“濮王想拉拢望北候,陆候不愿意,濮王就想动强,不过琅琊郡王的公子和石家那个小子在,濮王没有得逞。”
赵祯把玩着手里的物件心不在焉的问道:“还有什么吗?”
熟悉赵祯脾气的上官温知道这才是重点,自己接下来的话能很大程度决定陆子非未来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一刹那他有过陷害陆子非的心思,不过还是放弃了。
上官温据实说道:“陆候拒绝的非常果断,当场就没给濮王面子,弄得濮王下不了台,最后恼羞成怒之下才选择用诬陷的手段。”
赵祯笑靥如花的说道:“那小子也是宁折不弯的性子,向宗实低个头事情不就过去了么?宗实年长一些,知道那小子的性格也不知道让着一点,我记得垂拱殿有一套,你亲自给宗实送过去,让他好好研读,再顺道去趟那小子府上,告诉他,罚俸一年。”
上官温现在都有些替赵宗实可悲,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不是智者的表现,大势已去你能做的只有韬光养晦,以求东山再起,四处招摇、树敌只能加速你的灭亡。
送书让你看,那是明摆着敲打你,是儒家的圣经,‘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就是要你研读的对象,你再看望北候,说是罚俸,实则是偏袒,那点俸禄望北候估计都懒得去领吧!
一个小插曲看似在京城没泛起浪花,但朝廷的高层都知道濮王完了,除非再发生雍王不幸夭折这样的事,不然赵宗实这一辈子永远没机会走出京城一步。
两天的时间望北候大婚的消息就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作为当事人的陆子非也忙的脚不沾地,布置家里、量身做衣服,准备请帖,这种事情只有自己亲身体会才清楚有多繁琐。
刚有点空闲准备坐下喝口茶,门房的人就进来说道:“家主,门外有一个说是你的故人求见。”
“他没说自己叫什么名字或者来自哪里吗?”
“没有,他就只说了这么一句。”
自己的故人没有多少,既然能找上门来,就证明肯定和自己认识,不会是仇人之类的。
“那你请他进来吧!带去会客厅,我在那等他。”
来的人不仅是故识,而且还是那种生死之交,只见来人猖狂大笑,上来就是一个熊抱,孔武有力的臂膀差点让陆子非嘴里的那口气都上不来。
在陆子非不停的挣扎中,那铁箍一样该死的胳膊终于从脖子上离开了,张岊说道:“现在成了大名鼎鼎的陆候,想进门都要通报,这身份终究不一样了。”
陆子非心里也是高兴至极,不过还是翻着喘不上气的白眼说道:“知道我现在是侯爷了,还不跪下磕头请安。”
“说你小子胖你还真喘上了,等你那天能在武力上胜过我了你随便要求。”张岊坏笑道。
陆子非说道:“能不能换个条件,这个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怎么就张大哥你一个人,嫂子和侄女人呢?”
张岊憨憨的说道:“你那侄女还小,你嫂子又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我怕带来丢人,就让他们在客栈等着了。”
陆子非生气了,是非常生气的那种,他怒声说道:“你既然认为你兄弟是那种眼睛长在脑门上的人,你又何必上门来呢?”
张岊看好兄弟生气了,也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讨好的说道:“我这人小非你还不了解,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没有那个意思,过两天我带你侄女过来你给取个名,读书人我就佩服你。”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