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看似简单,实际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这种单纯、简单的目标却让曾功亮陷入了沉思,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若是有,那该是怎样一番景象。
他在想自己个这几个热血少年的区别在哪里,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自己身后有庞大的家族,不是什么事他都能做决定,他们不一样,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新安县的事情结束了,郭家也成了历史,他已经离开洛阳好几天了,府衙里大量的文书还等着自己去处理,对于陆子非他莫名的又增添了几分信心。
“不管你们能做到什么程度,对于你们的理想和行动,我自己心里很希望你们成功,以后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在不违背我做人原则的情况下,我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帮你们。”
陆子非抱拳说道:“感谢大人,在我心中您是一位可敬的长者,新安县的事情要是没有您帮忙,后果真的难以预料,感谢您。”
曾功亮摇摇手带着衙差和李进的守备军离开了,陆子非知道还不是庆功的时候,因为还有一位大神需要送走。
上官温这下知道了为什么这个少年侯爷在皇上心中那么重要了,看看人家办的事你就知道,老百姓对皇上感恩戴德,皇上极大的削弱了世家的力量,赋税更不用说了,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以皇上为中心,皇上不喜欢才怪。
“陆候真的给老奴上了精彩的一课,以往的那点不服气这次也是被陆候的胸襟气度深深折服,事情完美解决,我也该回宫了,不过走之前我要提醒侯爷一声,那块令牌还是少用为秒,用的次数多了那些心怀嫉妒的人总会找到空子。”
上官温千里驰援自己,虽然是赵祯的意思,但陆子非还是躬谦的说道:“上官大人的恩情小子记在心里了,陆府的大门随时为大人敞开着。”
“有陆候这句话老奴我就很高兴了,侯爷保重,我先告辞了。”
几个人紧绷的神经以上官温的离开终于可以放松了,韩绛不解的说道:“一个老宦官咋宫里是有一点势力,但也不值得你一位大侯爷这么卑躬屈膝吧!”
刘敞鄙夷的说道:“子华这就是你和含章的区别,那个朝代开国都会留下祖训不准宦官干政,可事实上那个朝代都不能完全做到这点,他们是一个特殊群体,就我朝,据我所知,皇城司,密谍司这样的组织都掌控在他们手中,交恶不如交好。”
陆子非说道:“原父的话有一定道理,没有必要得罪他们,不就是说几句好话么?说了又少不了肉,那一天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贾黯看着几位讨论热烈的好友说道:“事情尘埃落定了,感激的话我就不说了,说了还显得我矫情,这偏僻的小地方没有什么好招待三位大少爷的,要不你们各回各家?”
这还了得,这句话的杀伤力太足了,三个人拉腿的拉腿,薅头发的薅头发,对着贾黯就是一顿蹂躏,直到贾黯投降求饶三个人才放过了他。
嬉闹完后,陆子非说道:“直孺,作为兄弟有些话我就直言了,现在我们几个看起来风光无限,未来的事谁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我们没想过以权谋私,但一个稳定的后方对我们以后的路有很大的帮助,子华和原父我不担心。”
几个人看向好兄弟,他们知道这种事必须要自己想通,贾黯请几个人坐下后笑着说道:“通过这件事我也想明白了,你们几个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人,含章你有什么好办法到时候告诉我,我不会再抗拒你的好意。”
“好,你想明白就好,赚钱的路子我以前就说过,只要你想,我都能帮你做到,这事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现在我们几个是不是该考虑殿试的事情了,别到时候被章惇和刘颁两个小弟弟超越了,我看你们的脸往那搁。”
刘敞搓了搓脸颊说道:“你不说殿试我都快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