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太少,要了一百两,小荷同意了。”
“刘全收了钱,就演了一出欠债被追杀的戏码。”
“刘妈妈心软,便求到陈芸娘那里,答应她的要求。”
“怕是今晚,刘妈妈就会动手。”
苏玉娇点头:“今晚也好,速战速决。”
“打包一些吃喝回去,这两日厨房送来的饭菜酒水一律不沾。”
“是。”
当晚,陆子谦亲自端来养胎药,苏玉娇一闻便知道有问题。
她皱眉,将药碗推到一边。
陆子谦关切的问:“怎么了?”
“有些反胃,等一会儿再喝。”
男人看着他苍白的脸蛋,伸手摸了摸,有些心疼:“先吃颗蜜饯压一压。”
“夫君,我想吃酸杏儿。”
“你去给我买好吗,要悦食坊的。”
陆子谦很喜欢她现在娇娇软软的样子,像小奶猫一样。
“小馋猫,等着。”
等陆子谦买酸杏儿回来,那碗药还在床头放着。
“怎么还没喝药?”
苏玉娇看着他,一双美眸水汪汪、湿漉漉。
陆子谦低低一笑,懂了!
“越发会撒娇了,我喂你。”
“太苦了,我只喝半碗好不好?”
“娇气的很。”
苏玉娇喝完药,便拉着陆子谦陪她看书。
陆子谦看着女人松松垮垮的睡衣,隐约露出一点白腻的皮肤,不由得心猿意马。
他无心看书,忍不住想一些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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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从衣领伸进去揉捏着,被苏玉娇一把打开。
“我就摸摸,不乱动。”
“别乱动,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
“你去给我倒杯水。”
陆子谦绕过屏风去倒水,苏玉娇趁机换了药碗。
她刚刚喝的的确是保胎药,现在换的才是刘妈妈动过手脚的堕胎药。
她之所以留下半碗就是方便周太医取证。
就算来的不是周太医,堕胎药也是真的,她可以见机行事。
这就是她为何留下陆子谦的缘故,只要他不出去,外面的人不敢进来打扰,自然也就没办法销毁那只药碗。
大概一个时辰后,苏玉娇突然满头大汗,捂着肚子喊疼。
陆子谦吓得六神无主,第一反应是让人去请周太医。
毕竟,他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
“怎么了?”
苏玉娇没说话,而是猛地掀开被子,只见洁白的睡裤上全是血,显得格外刺眼。
陆子谦吓懵了,有一时间的不知所措。
“快去请太医,快去!”他对外怒吼。
苏玉娇拉着他的手:“子谦,先……先不要声张。”
“孕期见红也不一定是流产。”
“等……等周太医来了再说。”
陆子谦镇定下来,立刻让人封锁了前后门,不准任何人外出。
周氏进来,看到那么多的血,吓得双腿都软了,呜呜的哭了起来。
藏起孕肚和离,她不舔了将军慌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