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拿起说明书,打开铺在桌子上,就见里面好多翻译的内容都被划了线,在下面重新做了翻译,特别是在维修保养这一部分,写的更加详细,连保养的步骤都标注的清清楚楚,抬头用疑惑的眼光看向张家成。
张家成点了点头说道:“这些都是江锋改的,今天的数据我也看了,这还只是一种机械,如果是全厂所有的机械都能正常保养,那全厂的生产产值我估计最少也要提高20%,而且出事故的几率最少也要降到10%以下了。”
杨厂长摸出一根烟递了过去说道:“那就让他翻译出来不就好了,你直接去找他,就说是厂办下的任务,必须无条件完成。”
张家成听了杨厂长的话,眼里流露出看白痴的表情,开口说了一句:“人家只是来实习的,现在他在厂里是个什么情况,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受到不公平待遇,你还想用命令来压人家,我看你是当官当久了,做什么事都只考虑你自己的得失了。”
杨厂长听了张家成的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语气也生硬了起来:“那你要我怎么办,难道为了他一个一级电工,去处理四级电工,更不用说这里面还涉及到一位高级钳工,谁轻谁重你分不清吗?”
张家成听了这话后,也知道杨厂长是铁了心了,不光是维护厂里的高级工人,也是在维护自己的面子,一个大厂厂长,还要去跟一个小电工说好话,请人家来帮忙,也可能是本身就对江锋有意见,放不下脸面。
张家成站了起来,对着杨厂长说道:“我看你就是官僚主义思想作祟,在生产产值能提高的前提下,我看是你才是分不清轻重,既然你不愿意出面,我就只能去请能出面的人,我看你杨国伟在轧钢厂能不能一手遮天。”
气愤至极的张家成拿上说明书就回到了办公室,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无力感,做技术的人从来不考虑得失,只要对生产有好处,可不会去衡量什么人情世故,拿起电话,想起了师父说的话,又把电话放下了。
拿出纸笔就开始写信,张家成已经打算破釜沉舟了,写完信后,张家成拿出信封,在信封上写上冶金工业部XXX收,贴上邮票,收拾好东西,就往厂外走去。
下班的路上还有着零散的几个工人,张家成看着这些工人,想起以前设备坏了不能修理,师父皱起的眉头,想起师父一大把年纪为了维修设备,对着老大哥那边来人谄媚的假笑,更是想起师父语重心长的对他说的话:“总有一天,别人再也卡不了我们的喉咙,总有一天,我华夏的技术要让他国来求。”
张家成在下班的路上,把信件投入信筒,就像是一个要慷慨就义的烈士一样,迎着夕阳走向远方。
江锋虽然一直在上班,靠着耳朵灵敏,也是知道了下午四车间的事,不过下午下班时杨厂长的态度他可不知道。
江锋对杨厂长的印象只是停留在剧中,虽然比较迂腐,也没看见他做什么坏事,只是政治觉悟不高,这个人就是不会团结拉拢同志,做事一根筋,做为一个万人大厂的厂长,只能算是中规中矩,除了帮何雨柱介绍认识了大领导,也没见他对何雨柱多好,介绍认识也是他想讨领导的欢心而已。
按后期李副厂长的做法,在厂里是很轻松的就扳倒了杨厂长,江锋的想法是好的,维护保养好机械,最起码能让厂里的生产产值上升一个台阶,这不就是这些领导们所求的吗,顺便帮江锋正正名声,这不就完了,只能说还是太年轻。
又是一个周末,江锋继续着半养老的生活,钓鱼,睡觉,吃饭,没妞泡,这次时间就久了,张家成也没来找他,江锋还在认为自己看错了人,现在厂里的部分机械已经都做了保养,以后只需要按期维护就行了。
厂里的嘉奖也下来了,不过是针对四车间和技术科的,肯定和江锋没什么关系,看着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