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家就热闹了,一会屋就把手中的茶缸子狠狠地敲在桌子上,家里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刘海中左看右看,拉出腰间七匹狼,只恨江锋太猖狂,打的刘光天刘光福是哭爹喊娘。
阎阜贵家中气氛就不同了,几人围着桌子坐着,阎阜贵开口道:“经过这几次大会,我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是跟江锋有关的事都办不成,算计何家的房子,是我脑袋抽了,有易中海和贾张氏,就算有房子也轮不到我老阎家。”
三大妈就着说:“是呀,何大清走的时候贾张氏就和我大吵了一架,就是为了房子的事,我看那一大爷屁股早就歪去贾家了。”
“哎,亏了亏了,早知如此,我当时就不该把二大爷位置给让出来。”
阎解成也说:“爸,你这是一辈子打雁,让个小家雀啄了眼,好处没到手,倒把手里的给丢了。”
“滚,有这么说你老子的吗?我想清楚了,从今天开始,你们不要再说傻柱了,都叫柱子哥,免得到时挨打了别怪老子不给你们出气,看见江锋和何家的人,大家都客气点,你看这几年,虽说何大清走了,但是何家可是蒸蒸日上,家里孩子出息,柱子也是进厂做大厨,等江峰毕业了,那就更不得了,何雨水真是掉进福窝窝了,今天那自行车看的我都眼红。”
“自行车,爸,您说江锋又没上班,哪来的自行车票哇。”阎解成一开口,阎阜贵眼中有了思索,三大妈也是闭口不言了,几个小的还小,可没这么多心思。
阎阜贵说道:“解成,先看看再说,不急。”这时候的阎老师又恢复了运筹帷幄的样子,脸上微微带笑。
江锋早就回屋了,人也不在床上,现在只要是没人的时候,江锋都是在空间里面休息的,空间是静止的,就算是睡上十几个小时,在空间内也是眨眼的事。
这时候江锋空间内已经是大变样了,不光有地上是草地,坑里也有水了,还有几棵树种在房子边,房子也不同了,里面的土台子变成了石头的,房子还是没变化,但是屋顶都是用的木料一块一块的盖了起来,反正又不下雨,也没灰尘,意念一动,自己就飞了上去,没有田种,也不能养鱼,更没什么灵泉。
石台子上面放着肉类等物资,各种各样,还有个石头掏空用的箱子,是用来专门装钱和票的,江锋看了看,差不多还有四千多块,空间中以前的大票都是系统自动转换的,不然拿一大堆钱出去兑,肯定是直接被抓起来的,没收入哪来的这么多钱。
因为经常使用意念,现在江锋的意念力比刚得到空间的时候最起码强了三倍,现在耳朵灵敏的多了,平常也不感觉到困,江锋在空间内睡了一觉后,出了空间,看了看怀表,才10点多钟,就躺在床上琢磨院里的这些人,想着总要给个教训,不然这些禽兽老是来找事,哪里有空天天陪他们玩。
说起这怀表,还是去年年底去黑市,碰见了一个穿长衫的人卖给他的,估计也是家里过不下去,才拿出来卖,信托商店里面也有,估计是那边收的便宜了,江锋收的比商店里面贵,但是平常放口袋了,也不拿出来用,人家也说了,这表是传家的,要不是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也不会拿出来,1904百达翡丽怀表,后世怎么也要值个大几千万,虽然不怎么懂,但是也没花多少钱,拿在手里留个纪念也行。
江锋想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换了身衣服,鞋子也换了双大码的,偷偷的打开门,左右看了看,从院墙角落翻了出去,到边上的小巷子,就带上帽子和口罩,急匆匆就往附近的鸽子市走去,现在离困难时期不远了,要开始存粮食了。
江锋出了南锣鼓巷,看着没人就把自行车拿了出来,在去年要票的时候,就去把几人的自行车都买了回来,只不过那时年纪都小,没放在明面上用,今天雨水那台也是这样来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