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站后也是两眼一懵,往那边走都不知道,江锋看了看车站的大钟,已经是下午快5点了,左右看了看,在车站前广场上看见几个值班的军人,跟何雨柱说了声:“柱子哥,你在这等我,我去问问路。”
说完江锋就朝值班点跑了过去,江峰还是后世的思想“有困难,找警察,找子弟兵也行。”要是何雨柱,现在建国没多久,躲着这些当兵的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上去。
江锋拿出黄明写有地址的纸条,给一个战士看了看,说了几句话,这时值班室里走出一位年龄约40岁左右的军官,拿过纸条看了看地址,就给江锋指了个方向,说了几句话,江锋就鞠了个躬,跑了回来。
“柱子哥,我打听清楚了,姑父住的地方是在哪个方向。”江锋手指了指西边,“走过去大概要一个多小时,那边有招待所,到哪附近在去打听,先去招待所住下来。”
这时的何雨水还在何雨柱身上背着,睡眼朦胧的,江锋拿起带来的东西,带着何雨柱就朝西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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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路上两个人换着背,等到了地方又找了个大爷去打听招待所位置,江锋还去抽空买包烟,大前门,用了五千块,也是觉得现在这个大票用着太不方便,又不好带,说出来吓死人,江锋边走边想,也没几年货币就要改革了。
到了招待所,几人出示了介绍信,才给了一个房间,等到进房后,将雨水放在床上,两人都累瘫了,一个躺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两人互看了眼,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没过一会,何雨水就醒了,走路没力,到地方马上就活蹦乱跳了。
江峰起身拿起水瓶,去招待所打了瓶开水,回来就叫雨水过去,两人洗了把脸回屋后,又叫何雨柱也过去洗。
等何雨柱洗完回来,江锋说道:“我刚问了下,现在6点15分,从这里到姑父家半个小时就差不多,柱子哥,你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沉默了下来,江锋也知道何雨柱的意思,快到地方了,反倒是患得患失,开口说道:“去吧,先去看看,等到明天,搞不好人又去上班了。”
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水,何雨水也知道是什么情况,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一咬牙:“走,我倒要看看何大清能说出什么话来。”
几人收拾好东西,钱、介绍信都带在身上,其他的都放在屋里,现在招待所都是国营的,小偷小摸的大街上是有,能进来上班的都是正式工人,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丢了铁饭碗。
出门后,还是带着雨水走了一段,又开始背着了,刚开始还说说话,后来几人都沉默了,江锋心中明白,大概率的见不到何大清,剧中说过,被白寡妇赶走,连口水都没给的喝,这一次我来了,看你能不能躲的过去。
走到一个巷子里,江锋拿着地址挨个看门牌,碰见一户人家正开门倒水,江锋上去问道:“大妈,你好,我来找何大清和白小洁,我是他家亲戚,请问下XX巷XX号是这里吗?”
大妈说道:“是这里,你再往前走,门前有棵桂花树的就是了。”
“谢谢大妈。”江锋转身就带着何雨柱往前走去,看见一棵桂花树叶子都掉光了,上去看了看门牌,对何雨柱点了点头,何雨柱将何雨水交给江锋,上前去就敲了敲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何雨柱没有说话,继续敲门,想着等她开门再说。
这时门里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小洁,谁在敲门了。”何雨柱和江锋都听见了这个声音,江锋心想:“要遭。”
何雨柱开口就是:“何大清,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手里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这时那个女人说话了:“哪里来的野种,这样子敲门,这里没有什么何大清,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