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叹息道“这天下这点事全赶到一起了,真他娘的无巧不成书。”
陈长歌感受着那人气机,无奈道“好色之辈,追了我们一千里了。”
老和尚眉头一挑“果然都是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格都他娘的一样,交手几次?没给老子丢人吧?”
陈长歌摇头道“没有,半斤八两,不过这厮爱偷袭让人头疼。”
老和尚一瞪眼,骂道“学艺不精,若是连他都撑不过还悟个屁的天道。”
“那我继续学艺了,他交给你了。”陈长歌说完便不在理会邋遢师傅。
老和尚嘿然道“嘿,你这小子。”
又是盏茶时间,一袭黑衣的柳远山捧着酒葫芦和几包下酒菜回了破庙,进庙便将葫芦恭恭敬敬的递给老和尚,赔笑道“大师,酒给您打回来了。”
“这还差不多。”邋遢和尚冷哼一声接过酒葫芦饮了一口,数日未曾饮酒了,都快要忘了这酒什么滋味了,感受着辛辣味道不禁又怀念那谢无量酿的白水糯了,刚要说话不禁一阵轻笑“嗯,这次出门是没少闯祸,又来一个。”
破庙外。
独耳拓跋岩带着极其魁梧的熊池跟着柳远山来到破庙,途中熊池想要出手被拓跋岩拦下,拓跋岩想等那白衣少年一同出现后一举歼灭,方可泄自己心头之恨。
柳远山刚回来不明白老和尚说的什么意思,不禁疑问道“什么?”
“又来一个?”田白意也是满脸疑问,刚才说那持刀人田白意心中有数,怎么凭空又出来一个?
“吃饭吃饭,什么一个两个的,什么事还能比吃饭大?剑冢寺哪帮混小子不会买个菜,净买些柴枯的瘦肉,吃肉还得是肥的好吃不是。”
老和尚济戎从下酒菜中撕下一只鸭腿不顾油腻攥在手里便啃,含糊不清的骂道,几人见状也不去后堂了,搬来一张矮桌几人席地而坐,时隔一个月再次吃上这属于雄州的味道。
饮酒不就是喝个人情味吃个喧闹劲,几人对坐而饮,由献媚小厮柳远山为田白意讲述每一道菜的来历和做法,济戎看着柳远山谄媚德行,没好气问道“怎么,想和我徒弟抢媳妇?”
一直嚅嚅喏喏的柳远山头回如此硬朗,昂首道“那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要抢。”
老和尚啃着鸭腿,掂了掂手中酒葫芦瞪眼道“不怕我打你?”
柳远山硬气道“不怕。”
老和尚不怒反笑道;“嘿,好小子,平日里要是有这般骨气还至于挨打?”
柳远山眉头一挑,蛮横道“那这般说,以后你打我,我硬气就好了?”
陈长歌在一旁摇头道“怕是得挨得更重。”
众人不免一阵哄笑,饮酒作乐饮酒作乐,不作乐饮得哪门子酒,那愁酒不是越喝越愁?眼看这几人吃的差不多了,老和尚望着庙外雪地,大声喊道“看着我们喝酒吃肉不眼馋么?”
寒风一阵,无人应答。
柳远山一愣,低声问道:“跟谁说话呢?”
陈长歌比划了个拔刀的动作,柳远山一愣“来了?”
陈长歌微微点头,老和尚见无人应答,又言道“怎么,练刀练了十多年把胆子练没了?不敢出来?”
几息时间,老和尚见无人答话便要再喊,刚要张口,见一麻衣少年进了破庙,手中短刀出鞘,冷眼望着邋遢和尚厉声道“刚吃饱就想上路了?”
一直等候在庙外的拓跋岩见许久没有动静,有些耐不住了,刚想让与熊池进庙便听闻庙里呼喊,呼喊了几声,从阴暗角落中闪出一个麻衣少年进了破庙。
拓跋岩眼神阴鸷,冲着破庙方向说道“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毛发如畜的雄池领命,朝着破庙步步前行。
老和尚伸出满是油渍的手掌,伸平两根手指,笑问道“问你两件事。”
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