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折扇,又恢复成了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大孔雀。
他对聂夭夭不舍得告别道“小丫头,多谢你今日的款待,下次若是你研制出了新鲜的吃食出来,我和我三哥一定来捧场,对吧三哥?”
江瀚辰用手肘捅了捅同样一脸魇足的谢随。
谢随淡淡的看着聂夭夭,惜字如金的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虽然有些敷衍,但也很让聂夭夭受宠若惊了。
聂夭夭莞尔,“不用客气,正好半旬后我新研制的葡萄酒就酿好了,到时候两位要是有空的话欢迎来品尝。”
听到有美酒可以喝,江瀚辰笑得牙不见眼,“那就说定了啊,到时候我来了可别嫌我贪杯啊。”
聂夭夭眉眼弯弯,“自然。”
谢随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的小丫头,唇角不自觉的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到聂夭夭面前,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这是报酬。”
男人宽大的掌心内衬着一块挂着金色流苏的墨玉,聂夭夭虽然不是很懂玉,但也能看得出来这枚在日光下流光异转的玉佩很是珍贵。
她连忙拒绝,“这我不能收,说了请你们就是请你们,再说你这饭钱太贵重,我实在承受不起。”
谢随掀了下眼皮,深邃狭长的眼眸定定的看着聂夭夭,薄唇轻启,“不要就扔了。”
话落他手掌倾斜,掌心的玉佩就这样顺势滑落,惊得聂夭夭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了,忙伸手接住了玉佩。
这败家的公子哥,这么贵重的玉佩怎么能说打碎就打碎呢?就算是有钱任性也不能这么糟蹋宝物啊。
见聂夭夭“收下”了玉佩,谢随的眸底划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他垂眸看着小姑娘用两只纤细瘦弱的手掌珍惜地捧着自己的玉佩,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心头发酵,有些酸麻却不令他排斥。
一旁的江瀚辰见了这一幕又双惊讶的瞠目结舌,这玉佩可是他三哥的娘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平时揣在怀里跟个宝贝似的爱护着,如今竟是说送人就送人了?!
娘哦,谁说他们杀伐果断、不近女色的摄政王大人会孤独终老?瞧瞧人家现在多上道,第一次见面就懂得送定情信物了。
就这觉悟,以后谁再跟他说他三哥是木头桩子没情趣,他第一个和他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