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前往乌雅舒的居所。朝瑶走进房间,看到乌雅舒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已陷入深度昏迷。她轻轻走到床边,伸出手搭在乌雅舒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朝瑶眉头微微皱起,乌雅舒脉象极为微弱,气若游丝,徘徊在生死之间。才十几日,不可能有如此恶疾能害人性命至此的。
朝瑶心中暗自思忖:“公主气滞郁结,似是遭受了重大的攻击,导致心气受阻,气血不能顺畅流通。如此一来,身体各脏腑得不到滋养,机能逐渐衰退,才致使病情如此危重。这并非人力所能及,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朝瑶一边思考,一边轻声对说道:“玉狄大人,公主可是有什么事抑郁不得开怀的事情?“
”我们公主向来豁达,直爽,从小到大除了裕王殿下,公主就没有不顺的事。”
“那公主在比赛前可能有什么异状,或者接触过什么人或事?”
“公主向来爱热闹,赛前我还陪了公主去盛京的西市街。那里有一家不错的手饰店,公主很喜喜欢。”
“哦,那公主可买了什么物件么?”
“有的。”
“你将当日公主买的所有物件全部拿出来。”
“敢问裕王妃,可是公主买的物件有什么问题。”
“眼下还不好下结论,得查看一番。”
玉狄虽然不喜朝瑶,但听闻她是盛京有名的医师,便也听命办事了。须臾,几名仆婢将公主那日所买衣物、香料等一一端了出来。朝瑶上前,逐一检查,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都只是寻常的物品罢了。
“公主所买的物件可都在此?”
“正是,这些正是公主公主那日所买的物件。”
“玉狄大人,我记得那日公主戴了一枚宝石坠子不在里面,公主那日回来便给老婆子展示的那枚。”
“巫医大人,我知道,公主戴在身上了。”一个仆婢上前说道。
朝瑶听闻之后,立马掀开乌雅舒的衣领,果然有枚坠子挂在脖子上。朝瑶看了之后,眉头紧锁,随后扯掉了公主的坠子。
她取出琥珀盏,将坠子置于其内,所有人都惊呆了,那坠子自己凌空而起,在琥珀盏上空旋转。朝瑶手一挥,将琥珀盏和坠子外施法变出一个结界。众人不明所以,也没敢问这是何意。
朝瑶这才腾出手,对着乌雅舒的心脉施法。巫医看得真切,她眼见朝瑶从乌雅书的的心头拔出了一团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