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林浩然说。
“是的,您知道石鼓镇?那可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勾笙说。
“去过一次。很穷,但是民风不错,我觉得,不管多穷,都是自己的家乡,你应该热爱家乡。家乡穷还是富,不是天注定的,得靠自己。你的家乡把你养育得如此聪明,你不应该嫌弃它,而是要改变它,让它富起来。”林浩然竟然说起教来,在一旁不远处警戒的曾北平暗地里笑了笑,心想老板今天的心情这么好,肯定是因为过大小姐让他动心了。
“是,是,您说得对,我应该让家乡变富……。”勾笙大为奇怪,他完想不到这个审问自己的家伙会说这样的话的。
“你为什么要针对李宝格?”林浩然继续审问。
“为什么我不知道,林少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前阵子的一天,他突然说,李宝格珠宝很不错,想办法摸摸底。于是,我便开始调查李宝格。我把李宝格的资料给他后,他又说,让我去找那个谷宝跟她买手中的股份……。”勾笙说。
“罢工潮也是你搞的?”林浩然说。
“是的。我也不知道林少想怎样,他愿意花两三倍的高价买谷宝的股份,但这边却又给李宝格使坏,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一年的最大旺季就看春节前后这二十天了,如果这个时间因为人手问题而不能正常经营,自己岂不是要亏本?”勾笙说。
“他没跟你说过为什么?”这个林少的行为,确是令人百思不得解。
“他从来不会跟我们说想干什么,我们只需照他的要求去完成就行。”勾笙无奈的说。
“哦,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林浩然又问。
“什么人?他就是一个疯子。”勾笙有点颤抖,显然,这个林信义对他的压力是多么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