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亲卫军,公主受伤,我当然要救治。是你们公主府的下人,因为我亲手处斩了驸马,心生怨恨,才想要污蔑我。”
陈恪的声音传遍巷口巷尾,围观的百姓听后纷纷点头。
“陈恪大人是个好官,把那个狼心狗肺的驸马杀了,为民除害,我觉得陈恪大人没有行刺公主。”
“我觉得也是,陈恪大人是龙大人的手下,不会做坏事。”
公主府的侍女见状,道:“你撒谎,你与那秦氏有奸情,才想害了公主。”
陈恪眼里带着杀意,看了一眼这个侍女,侍女被陈恪的眼神吓到,微微往人群里面靠了靠。
“我看你是被你们驸马睡了,想为他报仇,才来冤枉我。你们几个身为公主的侍女,没少被驸马睡吧。毕竟那是驸马,长得俊,还位高权重,你们早就扫榻相迎。”
陈恪出口就编,他现在不能动手,那就动口,这几个侍女诬蔑陈恪,陈恪也反手诬蔑回去。
都有嘴,那便看谁更会造谣!
“你们几个贱人,有本事脱了衣服,让大家看看清白。”
陈恪不屑的说道。
几个侍女听后面色微微一变,旁边的衙门捕快纷纷眼睛一亮,其中有个捕快道:“我觉得可以,清不清白一验便知。我久经烟柳之地,对此经验丰富,大人我自请去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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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司吏冷声道:“放肆!若是她们清白,是不是当场处死陈恪!”
“胡闹。”龙途这才喝斥那捕快,捕快悻悻的退到人群里面,不过其他的捕快纷纷大笑起来。
这些捕快也不是傻子,陈恪与公主府的矛盾大家都知道,现在龙大人觉得陈恪不是凶手,那么陈恪就一定不是凶手。
大家都是京兆府的人,怕什么公主府!
当然是帮自己人了。
公主府司吏心想,借着这个机会,让一个侍女脱衣验证,把陈恪的罪定死。他走回去,与几个侍女说话,侍女听后面色巨变,纷纷摇头。
“你们难道为了公主不肯牺牲!”公主府司吏压着声音,脸上带着寒意。
一个侍女道:“大人,我们……我们早已经不是清白之身。”
“什么!”
公主府司吏大惊,身为公主府的侍女,可是从小挑选的少女,她们没有婚嫁,如何失去的贞洁。
完了!
真的被陈恪说中了!
陈恪看着公主府司吏在那边嘀嘀咕咕,他猜着对方想要用侍女的清白算计他,但是对方似乎一直不说,还在嘀嘀咕咕。
陈恪心中一亮,有些明白了。
他与龙途说道:“大人,就那个说得最狠的侍女,她若是清白,卑职愿意担上行刺公主的不白之冤!为公主脑袋犯病自己插自己承担黑锅!”
“敢不敢!”陈恪看向对面。
“放肆,公主府的侍女乃是公主贴身之人,岂能让你们检查,要检查也是宫中女官检查。”公主府司吏喝了一句。
龙途见状也算看出了公主府司吏的气焰虚浮,点头道:“先带陈恪回府,等本府查验过后,再探究竟。你们先护送公主回去,照看公主。”
龙途可不是一般人,身为当朝一品大员,皇帝不在,他说话就是最大的命令。
公主府的人也只能听令,带着受伤的公主回去。
这边龙途也带着陈恪返回了京兆府,一时间整个京城,都知道了陈恪行刺公主的事情。皇帝也派出了宫内的太监,暂时让陈恪圈禁在京兆府,停职等候查清罪名再复职。
回到府内,陈恪把事情同龙途说了一遍。
几个护卫听后纷纷怒道:“金德公主竟然如此心胸狭窄,大人,还请派人捉来金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