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手直接拽住他的手腕,猝不及防之下,他居然被拉进了浴室。
热气缭绕,视线所及之处白茫茫一片,手上的浴袍眨眼间被拿走。
水汽沾在皮肤上,热意不断往里面钻,刚洗过澡的阿布拉克萨斯肤色微微发红。
忽然,身后一阵轻响,阿布拉克萨斯权衡着要不要转身的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了过来,骤然间扣住他的腕骨。
挺拔结实,泛着热意的躯体紧紧贴在他身后。
阿布拉克萨斯挣了一下,没挣开。
“你要做什么?”
声音淡淡,没什么起伏。
“继续之前的事情。”
里德尔低头,黑眸危险地扫视面前这具躯体。手指挑开阿布拉克萨斯睡袍的领子,尖锐的牙齿直接咬了上去。
身下的人身体微微抖了一下,尝到血腥味后,里德尔把阿布拉克萨斯拉到墙角,面对面,做了一个极其侵犯的姿势——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腿也挤了进去。
极其强势地亲吻许久后,他才勉强给了阿布拉克萨斯一丝喘息的机会。
阿布拉克萨斯被亲得有些发懵,缓了几秒才冷冷瞪了一眼过去。
还不等他开口,掐在下巴上的手一松,下一秒,腰间突然出现一股被电蹿过的酥麻感,整个人骤然间一软,跌坐里德尔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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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就是这里。”
他听到里德尔不怀好意的笑声,
湿滑的手掌伸进睡袍,“放心,我明天有课,不会弄到最后。”
不知道里德尔做了什么,阿布拉克萨斯只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力气,再加上浴室还未散的热气一个劲往他身上钻,大脑竟然还有放空。
但他还是强撑着踢了里德尔一脚,“你在浴室放了什么?”
里德尔丝毫不在意这堪称情趣的一脚,看向阿布拉克萨斯时气息微微不稳,“一些让你放松的东西。”
他知道他的孔雀并不热衷于这些事情,同时还有些懒散,乐于享受的他不喜疼痛,不喜繁琐。
这条线他很清楚,也很善于利用,只要不弄疼孔雀,让他难受,自己做什么基本都不会触逆他。
亲了很久,也啃了很久,直到身上再度覆上一层新的颜色后,里德尔才稍稍收敛。
整理好孔雀的睡袍,瞥了眼湿透了粘在皮肤上的布料,无声无杖魔法划过,恢复之后,才抱着人出去,又抹了层药膏后才将他放到床上。
全程阿布拉克萨斯沉默不语,直到里德尔搂着他躺下后,他才突然开口,“下次别把我拉进去。”
他衣服全湿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里德尔捏着阿布拉克萨斯手的动作一顿,他还以为他的孔雀缓过神后要给他一巴掌,没想到他最后只说了这一句话。
里德尔挑了挑眉,压抑在血液里的暴戾蠢蠢欲动,低下头又粗暴地亲了几下,到最后,他也没有应声阿布拉克萨斯这句话。
时间就这样很快的过去了。
里德尔总是在夜晚的时候来找阿布拉克萨斯,或许是在浴室得了某种趣,他现在很喜欢洗完澡之后把人拉进去亲。
而白天的时候,双向镜则开始它的工作,通常情况下两人不怎么交流,只是放在一旁,偶尔抬眸看一眼镜子里的对方。
但在遇到某些关于魔法方面的问题时,他们也会相互讨论,一般是阿布拉克萨斯向里德尔询问黑魔法,而里德尔则向他探讨魔药学。
一段时间过去了,两人这样的学习方式效果竟然意外的很不错。
阿布拉克萨斯借着双向镜也从未发现里德尔有任何制作魂器的举动。
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