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阵刺痛,让里德尔停下手里的动作垂眸望去。
他看见孔雀正目光专注的注视自己手指,似乎是在研究指尖上那一抹浅淡的血痕。
这样茫然若失的孔雀,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德姆斯特朗的醉酒,期间的几次增龄剂,以及那些似有似无更加极限的暧昧梦境,这样状态的他是常有的事情。
通常这种时候,无论他怎么欺负,弄得有多狠,阿布也只能无力的受着。
就像现在,虽然没有做,但这具被睡袍包裹的躯体再次布满他喜欢的痕迹。
隔着薄薄的布料,手指轻抚,能够感觉到这双修长紧实的腿正在不自觉地微微发颤。
撩开袍角,看着大腿上渗出的细细血珠。
里德尔眸色暗了一瞬,但很快,他打开魔药,将里面湿滑的药物倒在掌心,一点点涂抹上去。
他记得这药见效还挺快,带有舒缓效果,会减轻一定的刺痛感,不过,它却不会将那些痕迹抹除。
阿布拉克萨斯任由里德尔的动作,皱着的眉也因为刺痛减轻而渐渐舒展。
一边仔仔细细的上药,一边又忍不住再留下更多。
在又烙下一枚咬痕之后,阿布拉克萨斯终于不耐烦的扇了一巴掌,只是因为没什么力气,手上的力道又轻又缓,瞧起来就像故意去摸里德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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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笑了一下,顺势擒住他的这只手,凑过去又吻向已经嫣红的嘴唇。
被控制的严严实实地阿布拉克萨斯根本反抗不了,缺氧又昏沉之下,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个魔法尚且还算不错的巫师,他完全可以用无声咒把里德尔掀翻。
柜台上,冰泉般脆响凝绝的玻璃不通声歇。
阿布拉克萨斯被迫承受,修长的手指攥紧里德尔胸前的黑色睡袍。
实在忍不住,直接一爪子刺啦过去。
“你够了…”
俊美至极的脸上浮现几道鲜明的红印,里德尔却没有丝毫停顿,厮磨纠缠,一把掰过阿布拉克萨斯试图逃避的脸庞。
嗓音带着暗哑,“再亲一下。”
刚刚抹上的药全部被舔舐殆尽。
鉴于里德尔经常有这种刚涂上药又要继续的不要脸行为,阿布拉克萨斯熬制的大部分魔药都对人体无害。
所以,里德尔没有丝毫顾忌。
这个时候的阿布拉克萨斯已经完全没什么精力在抵抗他,摧毁性的暴戾即使是他清醒的时候也极难忍受,更何况是现在被庞大记忆搅浑意识的他,再加上里德尔仗着他完全没办法反抗愈发强势的动作。
近乎失焦的瞳孔微阖着,
他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青春期的少年,荷尔蒙分泌旺盛,某种需求的不断增加,是极为正常的现象,即使是向来极度自负傲慢的少年黑魔王,只要他拥有正常人类的躯体,也不可能完全逃过这一生理现象。
更何况,激发他这一现象的人正乖巧温顺的躺在怀里,任由他动作。
直到再次剥掉睡袍后,冷白的手指摸到一处温热的地方时,里德尔动作一顿,想起什么似的,最终还是没有继续下去,敛眸将落在柜台上的衣服捡起,又披了上去,拢得严严实实。
他太了解自己了,对于愉悦的欲望一向是不屑于掩饰与隐藏。
比如血腥会让他颤栗兴奋,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开始杀戮。
他一向忠于自己的欲望。
更何况引起他欲望的人还这么听话的任由他摆布。
要是放到以前,他当然会选择让自己舒服。
但现在,正如他之前所说,他确实很喜欢他的孔雀,即使那段喃喃自语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算计,却也的的确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