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挂钟最粗的那个指着九这个数字。
现在是九点十分。
里德尔看了眼时间,又目不转睛的盯着石门,漆黑的瞳孔,流着细碎微光,冷白的指尖也跟着慢悠悠的敲打,就好像它的主人正在安静地等待着什么。
德姆斯特朗位于北欧山脉处,即使是五月份,上午弥漫着不小的浓雾,显然不是启程的好时间。
所以,阿布应该是下午离开。
从现在到他离开会有超过十二个小时的时间,时间很充裕。
如果他小心一点应该不会受伤。
想到之后要做的事情,里德尔眼神逐渐深沉。
睡袍松垮的披在身上,领口半敞,露出一大片紧实性感的皮肤,隐隐约约可一以窥见流畅利落的线条。
里德尔漫不经心地靠在椅子上,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引人遐想的欲气。
咔啦一声,洗浴室的门打开了。
走出的金发少年懒洋洋的理了理头发,许是披的随意,睡袍没拢紧,露出一小片肩颈,细腻的皮肤染着星星点点的花。
那花还是里德尔今天上午画上的。
阿布拉克萨斯一出来就感觉到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下意识抬头看去。
这一瞧就瞧见某双泛着情欲的眼睛。
熟悉,却又夹杂着陌生。
看的他莫名警惕。
于是他移开视线,径直掠过沙发上的人。
小精灵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床铺地毯之类的。
阿布拉克萨斯坐在床边,随手拿起一本里德尔的书,就这样翻了起来。
另一边的里德尔见他故意无视自己,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笑了一下。
他起身,却没有朝着那边走去,反而去了书柜。
余光瞥见人影的阿布拉克萨斯继续翻书,丝毫不在意里德尔的动作。
虽然他觉得这人可能憋着什么小心思,但最多不过又闹一会儿,再说,他明天就离开了,就算在怎么闹也只有今晚。
马尔福少爷今天尤为好心的允许里德尔先生的胡闹。
里德尔从抽屉里拿出两瓶魔药和一盒膏药。
他喝了其中一瓶,感受到身体发生的变化后,大步走向阿布拉克萨斯,不由分说地将另一瓶魔药灌进他嘴里,而后立刻俯身防止他吐出来。
大概是太突然了,以至于阿布拉克萨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有什么冰凉的液体划过喉管他才一脚踹过去。
然而这一脚却没有发挥它原本的作用,反而给某人可乘之机,猛然间就挤入两腿之间。
舌尖抵着咽喉,不适感骤然攀升。
直到所有液体全部顺着喉咙往下流,里德尔才微微放开他。
“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阿布拉克萨斯扶着他的肩膀猛然咳嗽,甚至想要发呕。
太深了,就跟一条蛇想要使劲钻进去,马尔福少爷从未体验过,一时之间完全无法承受。
“增龄剂。”
里德尔淡淡回答。
阿布拉克萨斯抬头,眼里划过一丝疑惑,喝那个做什么?
但很快他的疑惑就被另一个陡然升起的情绪以压倒性优势完全压制。
里德尔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倾身而下,捏着阿布拉克萨斯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阿布,其实我很早就觉得有些奇怪,每次亲吻时我总是会升起一股淡淡的不满足,所以后来我就喜欢在你身上留下那些代表我的烙印……”
每次看见它们,都会让他心底的征服欲与控制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阿布拉克萨斯眉心微皱,他全身都被里德尔压制住,魔杖也没有在身边,这个姿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