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微微侧头,对着他勾了勾手指,那姿势仿佛在召一只小狗。
里德尔纹丝不动。
阿布拉克萨斯抬手,缓缓握住他的手腕,微微一使劲,站着的人被迫弯了腰。
两人目光相交,阿布拉克萨斯勾着浅浅笑意,微微颔首,居高临下掀开眼皮。
挑着下巴左右审视般,眼眸抬了抬。
毒蛇咬人做印记,那也得他马尔福允许才行。
里德尔的心思他不是不是知道,占有欲发作,见不得别人觊觎他的所有物,偏偏又喜欢在那些人面前伪善到极点。
所以,他必须要在他的所有物上打上醒目的,显眼的独属于他的标记,这样才能防止那些蠢货们不识趣的凑上去。
阿布拉克萨斯很早就知道,只是懒得去搭理。
但现在,他愈发过界了,总是试图掌控他的一切,如同玩弄一只笼中雀。
他又忘记了他面对的是一位马尔福。
阿布拉克萨斯轻佻的拍了几下里德尔的脸,对着那双浸了墨的眼睛露出一抹傲慢张扬、冷漠锐利而又高高在上的笑。
“汤姆,你要记住,是我在允许你。”
我随时可以选择抽身或结束。
里德尔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阿布拉克萨斯目不转视,实则手里的魔杖蓄势待发。
气氛一度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里德尔却突然露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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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种事情,里德尔向来做得得心应手,仿佛缺乏正常人所具备的羞耻心。
不仅抿着唇角委屈巴巴地望着阿布拉克萨斯,最后还直接把头埋在他的肩膀。
对于里德尔的口蜜腹剑,阿布拉克萨斯并不意外。
他总是这样,在察觉到威胁之后,有两种处理方法,一是杀之而后快,二则是忍而后发。
而对于马尔福,里德尔先生通常会选择后者,他喜欢用语言表述着“没有,不知道,不是我”,背后的行为却恨不得杀之处之。
可一向精明的马尔福又怎么会刻意去挑破猫咪的伪装?
他喜欢对他示弱的小猫,就像他喜欢摸毒蛇的獠牙。
于是阿布拉克萨斯微微侧头,挑起下巴,恩赐般落了下去......
德姆斯特朗这所位于北欧大陆深处的学校。
那片广袤的土地上拥有许多宏伟的景观,山脉连绵不绝,被冰雪所覆盖,寒冷而又神秘。
在到达德姆斯特朗之前,邓布利多教授就用扩音咒大声提醒所有人穿好自己的毛皮斗篷。
里德尔穿好后,又披了件墨绿色毛皮斗篷,然后他就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将目光投注到旁边的阿布拉克萨斯身上。
他看见这人穿了件高领毛衣,完全掩盖了那些痕迹,然后又套了件羊绒大衣,将头发收了进去,最后才裹上与他相同的墨绿色毛皮斗篷。
里德尔见他的头发被弄乱了,走过去理了理,最后又忍不住亲了几下。
即使裹了这么多件衣服,阿布拉克萨斯看起来也不显臃肿,甚至还能十分灵活的在唇角磕出血后作出甩巴掌的行为。
在换好衣服之后,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就注意到窗边的环境正在不断下降,同时邓布利多的声音又响起,让所有人到大厅集合。
一出去,寒风凛冽,如刀割般划过脸庞,空气中也弥漫着稀碎的冰晶,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了冰冷的利刃,刺痛着肺部。
阿布拉克萨斯还没看清眼前的情况,就听到鼓掌欢迎的声音。
“亲爱的邓布利多,欢迎来到德姆斯特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