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级享受。
甚至在成长过程中,从未遭受过挫折和困难,一切都来得太过容易。习惯了被人围绕和追捧,认为世界就应该围绕着他转。而当世界开始关注其他存在时,骄矜的孩子开始冒出不满的尖刺。
阿布拉克萨斯不得不改变之前的轻松态度,换上了一副深沉而又深思熟虑的表情。他若有所思凝视着面前的朋友,冷漠的灰眼睛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柔和。
"你是在担心一个马尔福吗?"
他轻声问道,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然而,弗林特的回答却异常冷漠:"不,我是在担心我的朋友。"
听到这句话,阿布拉克萨斯的笑容更加明显,他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那么我想,你的朋友已经感受到了你的关心。并且,他对梅林说他很开心。"
“是吗?那么他是不是应该对我说些什么?”弗林特撇了撇嘴,冷哼一声,将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这是斯莱特林社交礼仪,我有分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而且我倒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会对他这样关注,要知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阿布拉克萨斯一边说着话,一边将自己的视线慢慢地对上弗林特那双褐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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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认真专注,似乎在向弗林特传递某种重要的信息,让他意识到他不容置喙的态度。
弗林特紧紧皱眉,眉峰堆得厚厚的一层,锋利尖锐的视线如同刀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阿布拉克萨斯,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最终弗林特还是做出了让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妥协,“这是你的事,阿布。”
说完这句话后 ,两人都不再开口,空气陷入某种诡异的沉默。
“哦,对了,那个小热闹是克列尔在比赛时试图炫技,但失败了,他从高空摔了下去,据说是粉碎性骨折,被送到圣芒戈医院去了……”
“炫技?”
克列尔?粉碎性骨折?被送到圣芒戈了?
这听起来不像是意外事故,更像是那些处于青春期、内心躁动不安的男孩们,为了能够引起他人注意,出尽风头而鲁莽行事的后果。
“事实上我认为这个词语稍显含蓄,但我的教养让我只能说出这个形容词。”
那不只是炫技,简直就像一个处于求偶期的自大雄性,迫不及待地展开自己五彩斑斓的尾羽,昂首挺胸向雌性展示着自己华丽的羽毛。
尤其是当女孩们的欢愉声从看台响起,这只雄性更加卖力地舞动起来——尽管他曾听闻过这家伙的某些风流韵事。
然而,过度的自信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只会事与愿违,成为笑柄。
如今,整个霍格沃茨都目睹了这场闹剧,迪佩特校长也因他故意扰乱比赛秩序,扣除了格兰芬多四十五分。
等一下,弗林特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一闪而过的思绪。
四十五分,如果再加上五分,那不正好是五十分,而这个熟悉的数字恰好在几天前的礼堂出现在他耳边。
与这句话相关的人此刻正好就在自己面前,他抬头,对上一双毫无波澜的冷漠眼睛。
弗林特瞳孔缩了一下,梅林,这不会吧?他们根本毫无关联,这根本不可能!
正当他为此感到有些困惑时,脑海却突然冒出另一道苍白的身影,如果是他呢,如果是当事人口中的嘲讽对象呢,毕竟可是他下的断论。
但这也不太可能,毕竟事发之前他已经带着生病的阿布离开了,没有人可以隔空施展恶咒干扰一把飞天扫帚,邓布利多教授也不行,因为恶咒的施展必须用眼睛和它们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