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这冰天雪地若是让他前来,咱们怕是要等到天黑才行了。”
听到张大人这么说,赵刚脸色微缓,但是看着裳若依的眼神依旧带着愠怒。
竟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失了面子,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以后在流放之地要如何立威?
而且将他指派过来时,他可是得了上头的指示,最好将赫家众人,按死在这流放之地。
裳若依将鞭子递给旁边的衙役,那衙役见状赶忙双手去接。
他们心里清楚,雪匪下山,除却城防处,和城防处附近的人家,整个石崖村没有任何伤亡,以往雪匪下山,能活下来的人,屈指可数,这次能活下来这么多人,定是赫家的手笔。
能击退雪匪,可不是一般的强悍了。
况且那一声声震天撼地的响动,他们可都是听在耳中,不知是何种强横的兵器,竟能让大地都为之颤动。
而在他们眼中,唯有赫家能做出这般惊天动地的事情。
所以此时对待赫家人的态度,自是小心谨慎,不敢不敬。
尤其是这位赫家的当家主母。
张大人走到众人面前,沉声说道:“这位,是新上任的官差,赵刚赵大人,流放之地的一应事宜都由赵大人接管。”
赵刚?也姓赵?
难不成跟赵君毅那个狗东西有什么亲戚不成?
赵刚一步上前,唇角下压,沉声说道:“本官向来严苛,你们可万万不要犯在我的手里,否则休怪本官翻脸无情!”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流转,陡然定格在赫韵怡的身上。
赵君毅只是喜爱钱财,而他则是贪财好色之徒。
裳若依注意到他的眼神,心中一沉。
没想到他竟然敢将主意打到赫韵怡的头上。
她脚步微动,将赫韵怡挡住,赵刚见状,对裳若依的印象更差。
他不能否认裳若依很美,但是美则美矣,周身的气势十分骇人,他喜欢赫韵怡这般柔柔弱弱的美人儿。
“你!”赵刚指着赫韵怡:“走上前来。”
裳若依眉头狠狠一皱,拉着赫韵怡的手臂,沉声问道:“不知大人所为何事?”
“跟你有什么关系?本官要的是她。”
“大人有什么事要跟我家这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说?”裳若依嘲讽地笑了笑:“莫不是您有什么私心?”
“大胆!你一个犯妇,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本官,我看你是活腻了!”
裳若依一步上前,沉声道:“犯妇又如何?判定国王府流放的人是皇上,不是你,你身为官员,只有管理之权,我们在这里没有作奸犯科,甭说你只是区区一个官差,便是丞相站在这里都无权治我们的罪!忤逆?这个词也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以为自己是皇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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