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夺利,竟然陷害玉玲珑的父亲,事到如今,你怕是后悔也晚了吧。”
烛坤恨声道:“都是你们几个小畜生坏了我的大事,这本是我东海的内事,你们管得什么闲事?”
天祈道:“我们既然管了就不是闲事,玉玲珑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帮她救她父亲是理所应当的。你呢?竟然陷害自家亲戚,你现在还不知道悔改吗?”
烛坤怒道:“我呸,我有什么悔改的?我只是追求自己要的东西,既没有伤天,也没有害理,我悔改什么?”
他这就话倒是实情,他除了囚禁敖歆,逼问龙珠,确实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只不过他野心勃勃,恶念已生,目的远不止东海龙皇这样简单,如让他得到龙珠,练就了“龙神怒”最高境界“无上天怒”,作恶怕也是早晚的事,届时天下百姓难免涂炭之苦。天祈,日照四人也算是将他提前给扼杀了。
但他那雄霸天下的野心天祈却并不知道,他一句“既没有伤天,也没有害理,我悔改什么?”倒让天祈无言以对。天祈只是凭着一时热血,为帮玉玲珑救父才来到东海,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他倒有些迷茫,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对是错。想了想,说道:“你有没有伤天害理我不知道,但我帮玉玲珑救他爹爹总是应该的。你为了什么龙珠囚禁她爹爹八百多年,为了一己私欲陷害自家亲人,这就是你的错。”12
烛坤虽败,但豪气不改,被天祈这样一个少年娃娃指责令他大为恼火,斥道:“混小子,你有什么资格指责老子?若不是我之前和敖歆相斗,就凭你们四个岂是我的对手?现在还废什么话,要杀就杀。”
只听一个声音道:“要杀你当然是我亲自动手。”四人抬头瞧去,只见敖歆,唐玉,苏欣悦三人已走到了近前。
烛坤瞪着敖歆,冷冷的道:“敖歆,我今日虽然败了,可我不服你。若不是这几个小畜生相帮,今日死的一定是你,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哈哈,哈哈,废物。”
敖歆眉梢颤抖,甚是气恼,可心里清楚烛坤的话全是实情,当下不应他的话,冷声问道:“你想怎么死?”
烛坤冷笑道:“我有的选择吗?你只管动手好了。”
敖歆阴沉着脸面,缓缓抬起手来。玉玲珑忙道:“父皇不要,你……你就饶了舅舅吧,他功力已废,再不能……再不能加害你了,你就饶他一命吧。”
她本想说“再不能作恶”,但心想数百年来舅舅待她确实不错,尽管将她父亲囚禁了八百多年,但却并没做什么恶事,更没有加害他们兄妹,这“作恶”二字未免严重,是以改了口,念及恩德,想让父亲饶他一命。
敖歆怒道:“不行,他害得我八百多年不见天日,我岂能饶他?”
玉玲珑恳求道:“可他毕竟是我舅舅呀,你就看在妈妈的面上饶了他吧,妈妈若是在,也肯定会求你饶了他的。”
敖歆听女儿提起母亲,想到亡妻,心肠登时软了下来,一时间百感交集,既有对烛坤的憎恨,又有对亡妻的爱怜,一时间难以自己。
烛坤忽然哈哈大笑几声,笑声虽然爽朗,但却掩不住其中的不甘和无奈,说道:“玉玲珑,不枉舅舅疼你一场,你今日为我求情我感激你了。只是你父皇今日若不杀我,有朝一日我定要杀他,到时候你就是求情也没用。”
玉玲珑流着泪,声音嗫喏的叫了声:“舅舅。”
敖歆明白烛坤的心思,他现在功力具废,龙脊已断,就是活着也跟废人没什么两样,见他落得如此下场,一切憎恨都突然烟消云散。想起早年和他把酒言欢的光景,不禁有些感慨,那时玉玲珑的母亲尚在人世,现在却已物是人非。叹了一口气,道:“你既然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凌空发出一掌,打在烛坤的眉心,烛坤便即不再动弹。
天祈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