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呢,你理亏在先报复不成又吃了暗亏,便想借事在城主面前搅动舌根阴我一把,城主是何等英明睿智岂会受你这奸险小人的挑拨。”
唐震这番话说的有礼有节,既堵了周子旺的口又卖了云州城主一个好,一转处处受挤兑的尬境。
周子旺气的说不出话来,向前走了两步,向云州城主一揖,说道“城主,他这分明是胡搅蛮缠,您……您可不能上他的当呀。”
唐震道“怎么?你的意思是城主不够睿智,还不如你这肥胖的大脑袋想的周全?”
周子旺气急败坏的骂道“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城主不睿智了,你……你就是想推脱责任,少城主的事还没完呢,你休想脱了干系。”
城主夫人道“唐震,你和周族长的事我不想过问,但那小子是你唐震举荐的,他如今将我儿子伤成这样,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周子旺冷笑一声,眼睛斜睨看了唐震一眼。
唐震道“夫人,少城主受此重伤我也深表遗憾,但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事情的原委整个云州城的人有目共睹,少城主上台时说的那一番话您觉得合不合体统?人家好好一对情侣,少城主却强逼人以姑娘做赌注,这是不是有些仗势欺人了?少城主既已打输却又偷施暗算,这是不是又有失君子之风?何况城主也用宝贝伤了人家,夫人难道还要追究?”
城主夫人道“可毕竟我儿子受了伤害,那小子又怎配跟我儿子相提并论。”
唐震道“夫人这样说不免有些蛮不讲理了。”
城主夫人喝道“你大胆,敢这么跟我说话。”
云州城主一直在旁静听,毕竟是一城之主深谋远虑看的长远,见夫人话机欠妥,说道“唐震,柏然的事我暂且不计较,我来问你,那小子的来历你可清楚?”
唐震道“他也是天师地界的人,家就住在‘李隆村’,至于具体如何我却不知。”
云州城主道“那你又知不知道他是在白鹿堡杀了人才来到云州的?”
城主夫人一愣,怒道“对,这件事情我还没跟你说呢,那白鹿堡主正是我大哥,唐震,你这是窝藏杀人凶手,你还有什么话说?”
唐震道“白鹿堡的名声我早有耳闻,话说出来可能要得罪夫人,那白鹿堡作恶多端,实是一窝穷凶极恶的贼匪,天祈杀了他们也算是为地方除了一害这又有什么过错?要错也是白鹿堡行事不轨。”
城主夫人向知白鹿堡的处事作风,虽说白鹿堡未有为祸云州,但其凶名在云州城也算响亮,唐震此话说的倒不是没有根据,可若是就此承认不免更加理亏,说道“哼,现在人不在这里,那小子逃的无影无踪,任由你胡编乱造的胡说八道。”
唐震道“夫人也说人不在这里又岂知道事实的真像?要说我胡说八道夫人也大可向城里百姓询问白鹿堡究竟如何。”
城主夫人怒视着唐震却无话可说。
周子旺道“你放肆,敢和夫人这样说话。”
唐震喝道“你给我闭嘴。”
云州城主摆了一下手,道“好了,这件事情不提了,可是唐震,那小子毕竟是你唐家的人,‘雁光烈罩塔’毁在了他的手上你只怕是脱不开干系吧。”
唐震道“城主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将这法宝损毁之事算在我的头上?”
云州城主道“难道不应该吗?”
唐震道“当然不应该,当初大城主赐宝贝的时候说的明明白白,这‘雁光烈罩塔’是防止强敌入侵时使用,而城主你却用它来对付一个年不满冠的少年,损了宝贝与我又有何干?”
云州城主道“那小子来历不明寄于你唐家,又有一身邪门武功,谁敢说他不是强敌?”
唐震道“邪门武功?天下之大不乏奇人异士,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天祈的一身武功饱强正义,城主怎么说是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