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诗境与现实明显错位,老师你过来解释一下呗。
他俩的才艺展示完了,四只眼睛对准了我,我也不能怂啊,朱赤轻颌:“晚辈不才,不会现代抽象的诗,只会五言、七言”
挽起袖子来了首《鹅》:
“鹅鹅鹅,
曲项用刀割,
拔毛加瓢水,
点火盖上锅。“
引起四目鄙视。
社长虽然不看好我,但又不想失去我这个唯一一头待宰的羔羊,随口安慰了几句:“挺好挺好的,小伙子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我也分不出他说的是前途无量还是前途无亮,总之社长望向我的表情是充满激励的,拍在我肩膀的手却是极其无奈的。
末了,全院现代诗交流座谈会还留了一个会后作业:要用最简单的生活化的语言,描绘出具有哲思的诗句。
全体起立,社长宣布“散会”。
之后,社长带着社长夫人排忧解难去了。
我这灯泡发够了光放够了热,在空旷的教室又坐了会,缓了缓,让刚才的我告诉现在的我,这一晚上都经历些什么。
后劲太大,回到寝室依然哭笑不得。
我这是不是受骗,上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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