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压低声音道:“去跟陈指挥使说,把孕妇和孩童乘坐的马车顶全都掀开,回城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看到发生了什么!”
“可是……”
“信我!”
……
花船。
“不行了,表哥,我指定是不行了!”
王蠡眼眶榷青,躺在地板上,求饶式地摆了摆手。
青丘宁宁有些失望地从他身上站起来,挽住沈津的胳膊:“你表弟不行啊,咱们还是让虞山君加入吧?”
“虞山君忙着修炼呢!”
沈津摆了摆手,旋即蹲下身:“蠡啊,以后宁宁可不只属于咱俩了,你这样表现,为兄可是很心痛啊。春宵不可辜负,要不要来点够劲的补药?”
王蠡有些意动,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连连摆手:“不了,不了!”
他现在还记得沈津嗑药之后那如同战神一般的表现。
虽然现在看不出来有什么负面作用,但他知道一定是伤根基的。
他赶紧起身穿起衣服:“表哥,我好久都没回家了,先回家休息几天。”
“真弱啊你!”
“先走了!”
王蠡匆匆离开,没想到刚出门就被人撞了一下。
那人只是微微皱眉,就飞快跑到沈津面前:“少爷,城门那边出大事了!”
“大事?什么大事?”
沈津抓着青丘宁宁的纤腰,旁若无人地一提一放。
那人飞快将自己看到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当真!?”
沈津双眼大亮,连动作都停下了,他忍不住仰天大笑:“好好好!好一个秦延瑛,连扈焕的妻儿都敢杀,我看你还不死!走,看热闹去!”
青丘宁宁有些不悦,看向王蠡:“臭表弟,秦家跟你表哥有什么恩怨么?”
王蠡扶着腰,咧开嘴笑道:“上次秦牧野被劫,秦延瑛朝我们撒火,把表哥大胯给卸下来了。”
“哦……”
青丘宁宁若有所思,嘴角泛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见沈津穿衣服穿得手忙脚乱,显然已经兴奋到一定程度了。
她纤手一挥,也穿上了衣服。
跟着沈津一起呼朋引伴,乘着船朝岸边行去。
都是看热闹的。
路上,一众妖二代骂声连连,声讨秦延瑛的声音不绝于耳,毕竟这个名字在妖官圈实在是臭名昭著。
“秦延瑛完全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扈焕的妻儿他都敢杀,那杀我们不跟杀鸡崽子似的?”
“定不能让他如此嚣张!”
“沈兄,这次秦延瑛应该能死了吧?”
“呵呵……”
沈津冷笑一声:“放心!大乾能够恢复鼎盛,诸位的父辈可都立下过汗马功劳,猰貐一家更是如此。陛下看在眼里,百官也看在眼里,绝对不会轻易让秦延瑛逃过去!
刚才我听说了,押送秦延瑛的队伍一点都没有遮掩,大家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扈焕妻儿死了,人族却一点都没有受到伤害。
这事儿小不了!”
他兴奋得脸颊涨红。
原本以为上次的闷亏要过很久才能报复回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
还是低估了秦家人惹祸的能力。
上次秦牧野自己被劫,却让我受了无妄之灾。
这次我看你们怎么死!
马车狂奔。
很快就到了玄武大街。
这条道直连皇宫和京都北大门,押送的队伍就是朝这条路走。
他跳上马车顶,兴奋地打量着押送的队伍,见秦延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