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根据的来闹事,这里面的事情还有些棘手。
“那你们想要啥子补偿哟,这么多年过去了,茶树都成野茶了,长的乱七八糟的。”我试探性的问。
“耶,你这个娃娃问题多也,你是做啥子的哟。”那个被唤做张老三的老人问。
“我和智空大师是好朋友,没事就来和智空大师聊一聊。”我笑着说。
“哦,智空大师,你是这庙里当家的,我们也不是故意给你找麻烦的,这山上的茶树是我们的老人们种的,也应该给点补偿,对不对?”那张老三问智空。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也说得过去,给些补偿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们年纪大了,跑到这山上来,身体吃不消的话,就得不偿失了,还是赶紧回去休息,让你们的儿孙们去好好的和别人谈,不要在工地上闹事。”智空笑着劝阻他们。
“在佛祖面前,我们也不敢乱来,今天是儿孙们嚷嚷着来工地要补偿,我们怕出事才跟着来的,虽然是扯几十年前的旧账,但毕竟这茶树是我们先人补种了的,给个说法也是应该的。”一个年纪稍大的白胡子老人对智空说。
“智空大师,我们身体好的很,没事还背着背篓去赶场卖菜呢,走这几里山路算啥子哟。”另外的人笑着说。
“我和这茶山的承包人熟悉,我给你们协调一下,争取给你们一个交代,你们还是带着儿孙们先回家,天也不早了。”智空看了我一眼,笑着说。
几个老人互相看了一眼,站起来对智空和尚说:“我们先回去,等大师你的消息,要是还不给个说法就开工,我们还要上山去的。”说完就纷纷起身,来到大殿里恭恭敬敬的给佛祖叩了几个头,就离开了。
不一会,楚汉给我打电话,说工地上的年轻人也离开了。
我和楚汉蹲在山门外抽烟,我把这茶树的由来给楚汉讲了一遍。
“这都是他妈的一笔糊涂账了,分明是想捞点好处,故意来闹事的。”楚汉狠狠的抽着烟,一脸的不高兴。
“这群老人倒还算听智空大师的,那帮年轻人是不是和你起冲突了?”我问楚汉。
“有人想跟我呲牙,我一拳下去,把架子上的钢筋打弯了,就没人敢哔哔了。”楚汉笑着说。
“要不,你找一下杜姐,让她给当地的派出所打个招呼,下次他们再来闹事,我就故意惹他们动手,然后报警,抓几个闹事的年轻人,这样到工地阻拦施工,动手打人,拘留十五天肯定没跑,看这群老年人急不急。再说了,这茶树都几十年过去了,一直都是无主状态,怎么证明他们种的茶树都活着,让他们证明这茶树是他们先人种的,拿出证据来,难道他们还能一棵一棵去做鉴定?打官司还不是输…”楚汉不愧是原来进出过派出所的,里面的门道还门清。
“不用,咱们也没必要用这样的阴招去对付他们,阴谋诡计是对付小人的,他们只是一些普通的村民,也没啥仇怨的,不用这么做。”我劝阻着楚汉。
“要是继续闹下去,这茶厂怎么修建,还有,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后面采茶的时候还会来闹,这个问题解决不好,其它的村民也会来闹,我们啥事也做不成,你要好好想想,把这些事要处理的很彻底,不能留下尾巴,不然后患无穷。”楚汉一脸严肃的告诉我。
“嗯,我进去和智空和尚商量一下,你先回后院休息一下,累一天了。”我对楚汉说。
“村民的话也不无道理,虽然是一笔糊涂账,但他们说的也是事实,如果他们没有撒谎的话,适当的给予一些补偿也是可以的,就怕他们狮子大开口。”我皱着眉头对智空说。
“破财消灾,别善财难舍。”智空笑着对我说。
“你这和尚,现在也忒俗气了些,动不动就谈钱,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