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日朗长老,自从你迎回萧晓圣女之后,便飞扬跋扈,一直以通天族首席长老自居。上次达旺长老稍有质疑,便被你如狂风暴雨般横加指责。今日这位白袍兄弟,你也不作解释,便让他加入我们的玄冥冰阵列中,我稍作质疑,你便恶语相加,说我在搬弄是非。你如此独断专行,请问,你如何让众位长老信服?”班加罗长老怒发冲冠。
“外敌当前,我们自然应当以抵御外侮为重,如今这杀害我们达旺长老的恶贼就在跟前,我们众多长老自然应当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班加罗长老,你如此不知轻重,不分主次,真是应了那句‘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我倒要问问,就你这样一个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的跳梁小丑,有何资格质疑我?”诺日朗长老义正辞严地喊道。
“诺日朗长老所言极是,恶贼当前,我们自然应当以铲除恶贼作为首要任务!”一白袍长老说道。
“大敌当前,自然应当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一致对敌。班加罗长老,你只怕是多心了,诺日朗长老一向大公无私,你应当相信他才对!”另一位白袍长老说道。
“诺日朗长老,班加罗长老也是一时心急,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希望你不必介意,我相信,他倒是没有异心,他说那些话,无非也是一心为了我们希罗神族而已!”又一白袍长老站出来说道。
班加罗长老见众人皆如墙头草般,一边倒地为诺日朗长老说话,一时间如鲠在喉,发作不得。几位长老顺势将他拉了回去,一个个低声好言相劝。
“无妨无妨,班加罗长老一时冲动,切莫放在心上!”一白袍长老宽慰道。
“哼,罢了罢了,我便不与他计较!”诺日朗怒气冲冲地说道。
诺日朗的话音刚落,突然只听见几声稀稀拉拉的掌声。
“精彩!实在是精彩!”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闵墨正在抚掌喝彩,“诺日朗长老,果然是口吐莲花,不减当年风采啊!”
“闵墨,你这臭名远扬的恶贼,此处岂有你说话的余地!”诺日朗怒目圆睁。
闵墨却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我只是觉得刚才的场面甚是精彩,情不自禁赞一声罢了。你们堂堂希罗圣域长老堂的长老,竟然毫不顾忌地在我们众人面前争吵,莫非,就不许我发表一下拙见?”
“你……”诺日朗气得瞠目结舌。
“诺日朗长老,想必您在希罗圣域的长老堂,可没少费心思吧,这么多长老为您马首是瞻,稍有质疑您的长老,这不,就被您打压得噤若寒蝉了。我想,刚才听班加罗长老所言,当初达旺长老,也是对您心存疑虑,故而就被您横加斥责!”
闵墨一边说着,一边朝诺日朗走去,他在诺日朗跟前站定,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凝视着他那双阴鸷的双眼,缓缓说道:“这德高望重的达旺长老,恐怕是您坐稳首席长老宝座的最大绊脚石吧!”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诺日朗长老怒发冲冠。
“那日在七怪客栈,达旺长老与我虽年岁相差悬殊,但却相谈甚欢,仿若忘年之交,又怎会存在杀人动机?后来在上京萧家公子的催促下,我们虽有比试,却也只是点到即止,彼此之间,内力不过用了七八成罢了,双方皆是有所保留,因此绝无可能致命。何况,以达旺长老的深厚修为,我当时的那点内力,即便再高,也决然伤不了他分毫。那一日,不知为何,我们两人竟都身受重伤,直至今日,在此处,我听到班加罗长老一番话,这才如梦初醒!”闵墨面带微笑,侃侃而谈。
“哼,恶贼,你杀害达旺长老之事,已是板上钉钉,纵使你口若悬河,也是徒劳无功!”诺日朗义正言辞地说道。
“一个人,若要谋害另一个人,必然要有作案动机!”闵墨看了看诺日朗,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