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梁仙姐想不到他这么大胆,羞得耳根都红了;她想推他,可是手使不上劲,只能紧闭着眼晴,不敢看外面,不敢看他。
瑶峰低声问:“姐姐,伤口痛吗?”
梁仙姐低声说:“兰英妹子给我敷了什么药,居然,一点不痛。”
“那还是要小心一点。”
瑶峰说着,就抱着她出了门。后院中,却不知茅厕在哪里。正迟疑间,姬兰英提着一个篮子从那边进走,看见两人,吓了一跳,指着他俩:“你,你们……”
瑶峰问:“兰英姐姐,请问茅厕在哪里?”
姬兰英脸红到耳根,支支吾吾的一指:“在……那边。”
“谢谢姐姐。”
瑶峰说着,快步走向茅厕。
姬兰英看着他俩,愣在当地,心里五味杂陈,似若有所失。
姬泽来到身后,说:“英儿。”
姬兰英回过身来,止不住泪水说:“爹爹,他们……”
姬泽说:“他们没问题。”
“可那是他姐姐!”
“他们不是亲姐弟。”
姬兰英惊奇的问:“爹爹,你怎么知道?”
“瑶正只有一儿一女俩兄妹,却是没有姐姐。”
“哦,是这样。”姬兰英低下头来。
姬泽双手扶着女儿,语重心长的说:“英儿,他们姐弟情深,相比别人,他们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爹爹,女儿明白。”姬兰英低声说。
父女俩向屋里走去,姬兰英不时回头看一眼。
傍晚,姬泽过来给梁仙姐检查伤势,并再次认真的把脉。
瑶峰问:“姬叔叔,姐姐什么时候能下床?”
姬泽站起来,没有回答,手抚着长须,神情凝重,在房间里慢慢渡步,自言自语的说:“奇怪。”
姬兰英推门进来,高兴的说:“爹爹,药煎好了。”
姬泽说:“英儿,这药还不能喝,端回去吧!”
“为什么呀?”姬兰英莫明其妙。
瑶峰也很奇怪:“姬叔叔,这……”
姬泽沉思片刻,把瑶峰拉到门外,轻声说:“贤侄,我实话跟你说吧,以你姐姐现在的情况,如果没有奇迹,她可能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什么?”瑶峰大吃一惊。
瑶峰朝姬泽深深躹躬,诚心的说:“姬叔叔,您对毒伤的医理,天下独一人;侄儿求您,无论如何,请治好姐姐。”
姬泽叹声说:“天下独一人,这是天下人的说法,老朽愧不可当。你姐姐的情况,实非我能力所及。”他低首沉吟良久,忽然说:“贤侄,你准备一下,明天清早,带你姐姐上千山。”
“上千山?为什么?”
“只有在千山,你姐姐或许还有机会康复,重新站起来。”
“可是,姐姐她……”
姬泽抬手打断他的话,继续说:“在千峰的极顶,有一道潜谷,在潜谷的深处,有一处洞穴,在洞穴深处,有一个池水,名曰洗髓池。你们到了那里,每隔三个时辰,你把你的姐姐放池中泡半个时辰,连续七天。”
“洗髓池?姐姐要洗髓?为什么?”瑶峰吃惊的说。
“你姐姐的毒已经深入骨髓,我能帮她清除经脉中的毒,但无法清除骨髓中的毒,唯有洗髓池中的水,集旦古开来之天地灵气,能帮她清除,且不留残余。”
“深入骨髓,为什么会这么严重?”瑶峰看着屋内躺在床上的粱仙姐,心痛不已。
瑶峰问:“姬叔叔,除了上千峰,可还有别的办法?”梁仙姐中毒这么深,他实在不想她长途奔波,风餐露宿的。
姬泽说:“除了上千峰,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