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手上有两个免罪的名额。能拿出汗旗和金刀,并愿意往神京午门献俘者,可活。办不到的,就祭天罢。”
却不想,原以为会是很艰难的事,四个鞑子却争先恐后的举手。
“我有老汗王汗旗,成么?”
“国相金刀算不算数?”
“可汗金印比金刀、汗旗还宝贵!”
“左贤王的王鞭行么?”
贾蔷看着四人怔了怔后,转头对董川、华安二人笑道“我其实是想低调来着,但天生富贵,拦不住啊。”
董川、华安哈哈大笑起来。
放在开国那会儿,有这样的缴获,贾蔷能直接封王了,淮安侯府都能升国公。
可惜了,如今的卫拉特部不是当年的蒙古,所以就要打些折扣了……
……
翌日晌午。
贾蔷接到京城来信,说了辽东事。
他没想到,所忧之事居然真发生了,辽西蒙古果然以那劳什子特木耳之事起兵,屠戮了那么多百姓,着实该死啊……
不过……
让贾蔷意外的是,尤二姐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因惊吓不安流掉了,实在有些可惜了。
似乎,这是一种宿命。
信上还说,朝廷派去的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官员已经到了蓟辽总督府。
查证并不困难,蓟辽总督杨复、辽东将军兴远都不是无能之辈,早先就将各处人证物证口供汇聚齐。
特木耳身边的副官也还活着……
总之,贾琏虽有罪过,毕竟引起了辽西蒙古攻伐,但至少不是如传闻中说的那样,鞑官妻子,又伙同辽东将军府杀人灭口,罪行让人发指……
再加上贾蔷这次立下如此殊勋,哪怕不分给贾琏丝毫,可就算只因其姓贾能沾点光,也论不起重罪。
至于朝廷上的清流言官会不会善罢甘休……
有御史大夫韩琮在,就不必担心甚么。
韩琮刚直,不会放过坏人,但也不会冤枉好人。
在顺天府时便是如此,比窦现那个老忘八不知高明多少……
若是窦现仍在位,这一次贾琏怕是要被五马分尸。
如今,贾琏这条狗命,多半还是能保住的。
就是不知道经历此次打击后,会不会有所转变……
放下信笺,贾蔷又沉思起来,思索朝廷这次会给他甚么封赏。
晋升国公应该没跑了,旁的功劳可以压,军功没有压的道理,更何况还是斩可汗之功。
就是不知道,会再给个甚么官缺。
要是能外放就好了……
不过,也只能想想,应该没甚么可能……
“侯爷……”
正当贾蔷倚在卧房床榻上想入非非时,忽听门外敲门声,并有声音传了进来。
贾蔷闻声眉尖一扬,道“巧姑娘?有事么?”
竟是华安大妹妹华巧儿的声音。
他没开门,一来知道自己对少女的杀伤力,恍若屋外凉风一般让人难以抵御……
二来他自知名声如何,华家是用心思联盟起来的盟友,不好让人难堪。
华巧儿在外面见贾蔷没有开门的意思,面色微微黯淡下来,轻声道“我哥哥从前面传话进来,说父亲让侯爷去前厅一趟。镇城内的乡老士绅和读书士子们来劳军了,都想见见侯爷……”
这些人,便是一地之根基。
宣镇虽是军镇,却亦有民。
只要有民之地,士绅乡老们,便是民心民意的代表……
只是,却和贾蔷没甚关系。
这个风头,他不愿出,也出不得。
因而道“告诉世叔和子扬,我今儿身子不大舒适,许是染了风寒,见不得外客,回绝了罢。”
“啊……侯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