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爱煞了,爱到骨子里的……人渣!二婶婶偷完,连旁个也不放过!真真是……坏透了!”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贾蔷一时大为心动,不敢没等他下手,平儿却一个扭身从他怀中站起,笑颜如花的闪过贾蔷的手,道“不打搅爷做事了,爷可要早点歇息哟!”
说罢,转身笑着离了书房。
这蹄子,还在生那晚的气……
贾蔷暗自摇了摇头后,继续处理公事。
一直快过三更天了,他才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看着几案上最后一本文案,沉吟稍许……
赵国公府那个老鬼了不得啊,姜家都开始“秘密”筹备起寿衣棺栋了。
呵。
就是摸不准,这姜老鬼到底准备怎么布这一局……
他摇了摇头,合上文书,将一整摞标注绝密二字的信笺抱入外间,那里有一个专门销毁焚烧的火盆,直到看着文书烧尽,封住火盆后,贾蔷方才起身,离了书房……
……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
贾蔷正在书房里间的卧房酣睡,就听到有人在连续敲门……
贾蔷带着些起床气去开门,就见吴嬷嬷道“侯爷,前面传话进来,说赵国公府来人请侯爷去一趟,好像老公爷快不行了。”
贾蔷闻言猛地一惊,困意散尽,回头披了件斗篷,就大步出去。
至仪门外,看到赵国公府来人,是姜泰。
贾蔷目光清冷的审视着来人那张地瓜脸,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老公爷怎就突然快不行了?”
姜泰面色沮丧焦急,摇头道“不知……”
“不知?”
贾蔷皱眉道“你连这都不知道,谁让你来寻本侯的?”
姜泰道“半夜太医院院判还有宫里两位老供奉都到了,急救了两个时辰后,老公爷醒来说要见侯爷,让我来请……”
贾蔷闻言,倒吸了口凉气。
这老鬼好毒啊,这么个大戏,是为了将他兜进去?
还有,宫里又是甚么意思?
若非当日和林如海分析透彻,将思路理清,换个人,即便当初有了怀疑,此刻也会动摇。
但贾蔷不同,得受林如海教诲后,他知道如何在一团乱麻中排除干扰,坚定最初的判断。
有了这个坚定,再一反向推想,就发现不对之处。
若果真姜铎要死,这会儿御驾怕是已经落在赵国公府了,不比要见他一个连个正经官位都没有的喽啰强得多?
不过,即便有七成把握认定是这老鬼在设套挖坑,贾蔷仍不得不配合将这场大戏唱下去。
因为宫里也下场了……
就是不知道,这场大戏是为了彻底清理军方,还是连他也一并兜进去……
只是,无论哪一个,眼下都还不到时候罢?
……
石碑胡同,赵国公府。
贾蔷到来后,就看到国公府已经戒严。
大燕制,国公可拥有八百亲兵。
虽然为了避嫌,除了最初的开国一脉外,也只有英国公和成国公两位元平国公实在拥有过。
等景初帝联合赵国公、荣国公诛除二公,又圈禁其他三位实权国公后,各府亲兵数目愈发成了摆设,国公府亦不超过百数。
所以此刻前来为赵国公府戒严护卫的,是宫中龙禁尉。
便是当初开国时最显赫的四王八公,都未曾有过这等礼遇。
敬义堂上。
贾蔷随姜泰进门,就看到姜家姜保、姜平、姜宁三子并诸孙,众星捧月似的围着正中端坐的皇四子恪荣郡王李时。
“贾蔷,本王都不知道,你这样受人喜欢。老公爷被救醒过来,第一句话是谢皇恩,第二句话便是想见你。你好大的体面!”
李时满面春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