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他了,说那御马是儿臣开府时父皇和母后送给儿臣的,是赵子龙救阿斗时骑的玉兰白龙驹!非玉树临风、芝兰玉树的品格,谁能骑?结果这个不要脸的,说儿臣就是描着他的品格在形容,说的就是他!”
尹后闻言,大声笑出声来,看向贾蔷的目光,让他有些害臊,就听尹后温声宽慰道:“汝父母双亲在天之灵,见有此佳儿,亦当荣耀。”
顿了顿,又岔开话题问道:“贾蔷竟喜欢赵子龙?本宫原以为,你更喜欢霍骠骑才是。”
贾蔷摇头道:“娘娘,臣是个贪生怕死的,霍骠骑虽光耀千古,但到底没活过弱冠之年。赵子龙则不同,他老人家活到了七十。臣喜欢赵子龙,所以想像他学习。”
尹后闻言,眼睛微微眯了眯,没再多谈,而是问道:“你来说说看,方才你和李暄打的甚么赌,让他笑成那般模样?”
不等贾蔷说,李暄就忙道:“我来说,我来说,母后,儿臣来说!这一次,儿臣保准不会笑了。方才儿臣不是说了嘛,贾蔷非要和儿臣打赌,想要儿臣的夜照玉狮子,谁先吭声谁是输家。儿臣原以为他多有能为,结果一棍子刚打下去,您猜怎么着?他连一眨眼的功夫都没忍住就大叫出声,比儿臣叫的还响亮!哈哈哈哈……”
说着,李暄又笑的前仰后合起来。
其实一直相处以来,贾蔷的出众还是给了他不小的压力。
论相貌,论才干,论能折腾事捣腾玩意儿的花样,他自知都不及贾蔷。
这样的相处,让他渐渐有不少压力。
时间长了,或许友情也就慢慢淡了。
如今却终于被他捉住了贾蔷呆蠢的一面,李暄觉得这个笑话能笑上一辈子。
实在是太好笑了!
尹后却轻轻一挑眉尖,道:“你和贾蔷不是好朋友么,朋友之间素有通财之义,所以贾蔷有了能赚银子的事,譬如那马车营生,就带上了你。难道他一人做不得?如今既然他那样喜欢你的马,你就只是笑?”
“嘎!”
李暄的笑声停止,震惊到合不拢嘴的看向尹后,道:“母后,您的意思是……他打赌输了,儿臣还得将马给他?”
贾蔷忙道:“不必不必,娘娘,臣本就是同王爷顽笑,缓解一下挨打前的紧张气氛。君子不夺人所好,王爷也喜欢那匹马,因为那匹马的意义并不同,是娘娘和皇上送给他的礼物,太过珍贵,臣也不敢要。”
尹后没说其他,而是温声问了句:“贾蔷,你的生儿是多时候?我问过贤德妃,她说她并不知道,且上回你家太夫人和贾王氏进宫时,她也问过,但她二人也不知。”
“生儿啊……”
贾蔷眼中闪过一抹茫然,前世的生日他还记得,可前身的生日,他却要好好翻一翻已经越来越不清楚的那些记忆。
见他居然连“自己”的生日,一时间都想不起来了,尹后又看了看李暄。
李暄也十分愕然的看着贾蔷,没想到还有人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得的。
再想想贾蔷的身世……
李暄心里已经连写了七个大写的“惨”字,他犹豫了下,在尹后的注视下,李暄强忍着心痛,催贾蔷道:“该死的,可想起来了没有?爷连生儿礼都给你准备好了,你随时来骑走!”
贾蔷回过神来,笑道:“王爷的好马还是自己留着罢,那是皇上和娘娘送你的,比一座金山还金贵。且我仔细想了想,居然真想不起来,臣的生儿是哪一天了……”
李暄倒吸了口凉气,道了句:“乖乖的,你这样狠?为了这匹马,你连这样无耻的话都编排的出来……算了算了,马送你了!”
尹后闻言,笑着对欲推辞的贾蔷道:“五儿打小惫赖顽劣,其实骨子里仍有傲气。寻常巴结他的人,他都不怎么搭理。愈是赤子之心,愈能感觉得出,旁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