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黄笑眯眯看望苏流萤,这小丫头竟如此聪明。不打算帮他,还想坑他一把,还真与萦丫头有些像。
“姐姐已经吃过了,谢谢小妹妹,你现在帮我把绳子解开就可以了。”
灶房那边炊烟袅袅,是梅子青在做早饭,此时从灶房走出来。
苏流萤装得非常惊讶,说她们两个怎么长得一模一样。梅子青告诉她是双胞胎姐弟,被绑着的是她弟弟。然后不管她震惊的眼神,十分热心对她说道:“他将你迷晕的时候药量过重,导致你睡了三四天才醒,被我师父罚了。他罚你睡了那么久,你现在就报复一下他吧。你拿这根针扎他这几个位置,可以让他又哭又笑。这样子扎,你试试。”
苏流萤举着针跃跃欲试,连眉毛都带着兴奋,梅子黄扯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向她求饶,但这小丫头与萦丫头一样,根本不管他死活,只管自己快活。
大山深处,回荡着又哭又笑之声,让人听着就觉得好玩。
刚刚起来的闲人张与梅子青凑到一起瞅着玩得正嗨的苏流萤,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而且连玩的法子都与萦丫头无异——就在梅子黄以为她大发慈悲放过他之时,又露出瘆人的笑容。
早饭的时候梅子黄终于解脱了,苏流萤自来熟的帮忙将馒头白粥小菜端上桌,还将盛粥的活抢了过去分给众人,反客为主,半点没有被绑架的慌张和害怕。
这丫头胆量不一般啊!
闲人张喝完一碗粥,苏流萤很自然的又给他盛了半碗,这是师父的食量。这却让闲人张与两个梅子黄梅子青不自然了。
感觉气氛凝滞了片刻,她很快反应过来,又添了一勺到闲人张的碗里,然后问他够不够。
她悄悄呼了一口气!多年来自己做这些事习惯了,所谓习惯成自然,让她差点忘记现在的身份。
用完早饭,梅子黄去洗碗,梅子青则带着苏流萤在山间散步,问她都给什么人治过病,又问她现在的生活,亲亲热热挽着她的手。
挽手的那一瞬间梅子青顿了下,但随即又假装若无其事,瞄了下苏流萤的脸,伸手在她腮边摸了摸,赞着:“妹妹的皮肤真水嫩。”
苏流萤仰起头自己扯扯脸,笑道:“姐姐不用试,这张脸是真的,不是人皮面具。”
梅子青也笑:“姐姐试出来了。”
两人转了一圈,吸收了些林间的日月精华又转回木屋,苏流萤对梅子青挥挥手:“姐姐进屋跟老爷爷和阿兄说悄悄话吧,我保证不偷听,也保证不跑。”
梅子青忍不住香了她一口:“妹妹真是可爱,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要做什么,既然你让我们说悄悄话,那我们就去说了,你可要说话算数,不许偷听哦。”
苏流萤举起两根指头起誓,她知道自己的举止已经引起他们疑心,但她没办法,和他们相处就忍不住释放天性!
不过,她现在是如假包换的苏流萤,他们再怎么怀疑,只要她不承认与梁若萦的关系,他们就拿她没办法。
梅子黄梅子青与闲人张凑到屋里把门一关,马上说起了悄悄话。
苏流萤看似与梁若萦没关系,但处处透着疑点,让人不将她们联系在一起都不行。
闲人张的目光在梅子黄梅子青两人脸上转来转去,然后瞅着梅子黄:“你先说。”
梅子黄眼睛一转:“我觉得她与萦丫头很像,那欠揍的模样简直一模一样。她又不怕生,又好像知道我们的习惯,她就像是披着别人皮的萦丫头。”
闲人张下巴朝梅子青扬了扬,梅子青道:“我试过了,她的脸是真的。不过我发现她与萦丫头有个相同的习惯——把银针套在手腕。”
闲人张轻轻摇了两下扇子,眼睛一定,扇子一拍:“这一切只有一个解释——她是萦丫头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