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热闹,你们在聊什么呢?”
沈珺憨直道:“皇后娘娘你也来打听父皇何时让我们分府出宫的吧,我刚才打听过了,父皇没说。或许你去问他会告诉你。”
皇后脸色微变,却保持笑意:“你们几时出宫立府邸,皇上自有主意,你们这般着急打听做什么?该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不该是你们的抢也抢不到,你们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多有深意,在场的除了老二沈珺,都是人精,哪个听不明白。
贤妃不甘示弱:“这还没分呢,谁知道哪些该我们,哪些又该你们?毕竟我们都不是分东西的人。我们还有事,先行一步。老二,滚回去抄你的金刚经。”
贤妃把沈珺带走,沈珏也行礼告退,却不知燕妃从旁边的小径悄悄跟着他,走了一段路,看到左右无人,沈珏停下脚步:“母妃,出来吧。”
燕妃走出去,神情严谨。
“珏儿,皇后说得对,不是自己的东西抢也抢不到。你别打那位子主意,你父皇愿意给谁就给谁。”
沈珏淡淡一笑:“母妃,我真想不明白。外公是曾经的将军,现在的安国公,有权有声望,你还有我这个儿子,可你为什么一辈子都要这么谨小慎微活着,你不觉得累吗?”
“我要是不谨小慎微,或许早就没有你了。”
“所以我才要争一争那个位置,只有自己掌握大权,就没人能掌控我的生死。何况,我又不比任何人差,为什么不能争?当年的父皇还不如我,他还不是稳坐江山十八年?母妃,我不甘心啊。”
燕妃望着儿子远去的身影,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令她心力交瘁,他不会听她劝的。
梁若萱嫡亲姐姐梁若茜,和当年的梁若萦同岁,只比梁若萦小四个月,十七岁就出嫁了,生了两个儿子,张敬文和张敬武,丈夫张灿是翰林学士。
兄弟俩也应了各自的名字,一个从文,一个学武。
兄长张敬文读书还没读出什么名堂,乡试已经参加了两回,连个举人都没考上,让人怀疑他爹的翰林学士是走关系得来的。
弟弟张敬武过了天行军初考,明天参加第二轮考核。
梁若茜对他说:“敬武,你明天一定要尽全力比试,要是落选了你就别回来见我。”
张敬武笑着保证:“放心吧娘,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还是担心小舅舅吧。”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张灿夸赞道,鄙视对梁若茜说,“你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都能过初考,我儿天天跟着师傅刻苦练习,别说第二轮考核,终选他也当仁不让。”
带着医术重生,她的马甲藏不住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