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脑海里的那个画面,是她在竹简上只是看见漆黑一片,依稀能辨识几个字来,便再无其他有用的讯息。
于是她选择了给星韵做手术,将星韵体内的异物取出,只是此举,伤了她的根本,迟迟不能像寻常修士那般生活……
这究竟是她的潜意识还是曾经某一刻经历过一模一样的情形?
樊诺曦兀自沉思良久,并未注意到她脖间的羊毛毡隐约散发着金光。
直到她站起身来,项链因为她的动静,来回晃动,自然的和她脖子的皮肤有所接触。
樊诺曦察觉到脖间一阵温热,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上了那羊毛毡。
“今日……这个怎会发烫?”樊诺曦面露疑惑的将它取下来。
在看到羊毛毡没啥变化,樊诺曦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下意识道,“这项链,我什么时候有的?”
“不过这个羊毛毡怪可爱的!”
“也不知是谁如此心灵手巧,真是好看的有些犯规!”
此话一出,樊诺曦感觉心间隐约犯疼,却也不知因何如此。
将它重新戴好后,樊诺曦便去找沛霖商量了。
悄然间,她丹田里的那个玩偶项链,化作流光,和那羊毛毡融为一体。
那羊毛毡因此变得颜色更鲜艳了几分。
只是这一番变化太快,很难让人察觉出来。
樊诺曦将自己了解的情况同沛霖说过后,沛霖的脸色变了又变。
“你知道你这打算做的事情有多危险吗?非做不可吗?”
“我自然知道,可是……”樊诺曦见沛霖这般,心中有点堵,“我觉得非做不可,有的事情做与不做都是那般复杂,倒不如去做一番,反倒能从中得到一些我想要的东西。”
沛霖默了默,问道,“若尘知道吗?”
见樊诺曦面露窘迫,他的心中顿时了然。
沛霖意有所指道,“既是如此,我倒觉得也不必如此着急去做,否则……”
那春和景明,单凭樊诺曦想要做出来,只怕要丢了她大半条命!
而她所说的做手术一事,虽然看似妥当,但总归会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
两者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幸亏这妮子这么大的事情没私自做决定就去做了,否则……
樊诺曦点了点头,“我知道啊,正是如此,我才来问问你是否知晓什么。”
“既然你同我说了,接下来的日子里,你还是不要去做那等危险的事情!”沛霖难得严肃道,“不过我这里倒是有法子能保住她,可以让她再维持一年不散。”
“什么法子?”樊诺曦下意识的紧张起来,“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吗?”
沛霖见她如此,心中反倒是踏实了不少,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
“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你不是有那个上古幻境么,我记得在幻境里的嶭(niè)离山里有一处极好的住所,那里终日仙气环绕,又有灵泉和绝妙的阵法在其中,很是适合她。”
“可是幻境里的一切到底不是太真切……”樊诺曦显然被说动了,只是还是有所顾虑。
沛霖循循善诱道,“别忘了,这幻境的一切可都是受你制约的,就算在她身上有别人做的手脚,那也翻不出太大的浪花来。”
“更何况,这上古幻境是我都不曾听过的,能让我们在短时间内获得许多成长,定然还有什么你还没注意到的地方。”
“试试总比循着那些法子折腾你自己强啊……”
“如此说来,反倒是我想的窄了些。”樊诺曦茅塞顿开道。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那幻境里还有这样的好地方?”
“这个……”沛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