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我养他们,可不是为了让他们在我的事情里拖后腿害我!”
暮白说出了最坏的情况,“那要是他和他孙女主动编排这事儿,还要闹得人尽皆知呢……”
东方君琰不由攥紧拳头,“那我只能亲自处理,永绝后患了。毕竟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暮白在心里默默祈祷那二人往后不要再作妖,不然只能点个蜡烛了……
他那么好的嫂子,要是被气得和他哥分道扬镳,他估计最先被他哥拿来开刀。
就是为了他自个儿能好好的,他也得把这事儿给办妥当了!
本来现在就不太平了,要是这后院还起火了,那可真是腹背受敌,看来,他必须回去一趟了!
给他们紧一紧皮!
“好!我这就去办!”暮白迅速调整好自己,拿着那堆烫手山芋去找临风了。
……
看着樊诺曦一直在打包,孟玉洁不解,“姐姐,我们现在就要离开了吗?”
明明先前还好好的啊,怎么现在看起来被谁气着了?
难道是我姐夫?
可我姐夫看着也不像是会给她惹不快啊?
樊诺曦忍下心中的火气,无奈道,“我们已经待的够久了,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早就该走了,更何况梦唅的爹娘都安然无恙了,我们能做的都做了,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忽的,她感觉手腕发烫,那印记再次浮现,一阵阵彩色的光不断从那印记里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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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诺曦顿时丢下包袱,有些痛苦的蹲了下来。
“姐姐……”孟玉洁这下也没啥心思去追问,连忙扶住樊诺曦。
“头……好疼。”
此时的樊诺曦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就跟要裂开似的,一直嗡鸣着。
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也不断涌入了脑海。
脑海里呈现的画面,对她来说陌生又熟悉。
“雾犴,你在这里乖乖等我,等我回来后,就带你回家好不好?”一个女子伸手摸了摸雾犴的脑袋。
“汪汪!”
“要是我能回去,我便叫它青染吧!希望它不会再孤单……”
一个小娃娃拿着写字本给女子检查,满怀期待道,“你看我写的字好不好看?”
“嗯,不错不错,你又进步了!”
“嘿嘿,其实我还画了一幅画想要送给你!”
小娃娃又取出一副画递给了女子,那画上画的是两个简笔小人手拉着手。
“这个是我,这个是你,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小娃娃指着画道。
“柏舟画的真好看,继续努力,以后一定会画出更好的画,写出更好的字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丢下了我?你明明说过你不会的!你回来好不好?”一个男子抱着画册痛心疾首道。
“哇,你身上好多颜色啊,让我觉得好温暖,要不我就叫你煦暖吧!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给我暖暖的感觉。”
“你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
这些画面一幕又一幕,让她想躲也躲不掉。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记忆?
我难道还有别的身份?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啊?
为什么……
为什么……
后来,樊诺曦竟是疼的昏厥过去。
同一时刻,灰白之域。
“诺曦……我好像又感受到你的气息了!你在哪儿?”原本打盹儿的柏舟从他的宝座上突然站起身来,四处张望着。
“我好想你啊!”
“不行!我一定要出去!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