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可以一追到底把她物理消灭,省得她再去坑害别人——比如前面我说过的路妍帮我办的案子,但是大部分时候我其实是懒得折腾,因为前后没几个钱,而且我把她送进去以后就不会有人上当了不是吗?吃亏也不能只紧着我一个人吃吧,我知道不把她弄进去她以后还会拿这套去坑害别人,但那就不是我的事了——她是这样的人没有我的责任,她将来去坑害别人也没有我的责任,但是我把她送进去关三到七年那可就有我的责任了不是么?所以我因为懒得给自己增加什么心理负担就把她像放屁一样放掉了,气得路妍骂了我好久,说我这个人没有社会公义...又不是我把社会弄成这样的对不对,社会怎样跟我没关系,但是把一个小姑娘关三到七年我是真的会有心理负担的好吧...就像一个笑话说,如果你有一个亿你愿意捐出来吗?愿意的。那你有一辆车愿意吗?不愿意。为什么呢?因为我真的有辆车...社会公义什么的我当然也可以承担,起码口头上我是特别愿意的,但是如果要我在公义和心理负担里选一个,我还是会选择没负担,因为没负担可是真真切切每天都要体现在我身上的,公义什么的,大家可以一起慢慢努力嘛,又不是我一个人去做一件事就能改变社会风气的对吧...
所以路妍说我缺乏正义感,她简直是说到了点子上,因为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做好人做得还不够扎心吗?
当然,我说起这个事,不是要讨论什么正义的话题,而是告诉你这个世上有很多人以为把一切都删掉就能解决现实里的问题,不行的,你只是没遇到我有精神要搞事情的时候,不然你天涯海角都跑不掉。我后面进化出了一种类似因果论或者宿命论的观念,喝多闯了祸绝对不会跑的,甚至还要留在当场把昨天喝多干过的事情都问问清楚,该补偿的补偿,该清算的清算,该买票回家的回家,该爬起来擦地的擦地,跑有什么用对不对...
所以别人说的酒醉心里明什么的并不完整,我从来没有这种体验,那只能说明你喝得太少了——我自己的话,要么就不喝,要么就是喝到断片回家睡觉——过去喝多我是真的要胡作非为的,现在喝再多也只是记忆消失,第二天酒醒我一定是安全地躺在家里或者宾馆的床上,什么东西都不丢,甚至包括打火机——过去不是的,我怎么也把几十张身份证丢掉了,老家办身份证办户口那个工作人员是我高中同学,我只需要发一个字‘办’,她就回一句‘你真尿性’,然后办了证给我寄过来——至于什么手机钱包这类玩意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也许就是我对手表手机这类东西无感的根本原因——反正你是要丢掉的,可以用就好了那么讲究有什么用...
那时候大学我的确是把酒和色都占全了,经常勾搭姑娘,几乎每天都要喝酒——这俩样往往就是亲兄弟,这个来了那个就不远了,而且这俩样东西会摧毁一个人追求好姑娘的耐性——有那种一勾搭就上道的,你干嘛还贱兮兮地跑去走那条艰苦卓绝的感情路不是吗?所以我大学来往的那些姑娘大多数时候都只是靠着我外表上的欺骗性得手的,因此也没给我留下太深刻的记忆——有时候去她们宿舍,有时候开房,极少数的情况会带她们回我家——我说了我是个精神人,玩玩而已那种姑娘我一般不往家里带,那时候没哪个姑娘是我第二天一睁眼就想看见的——你发现这个区别没有?如果在外面,你不想看见一个女人躲开就是了,但是在家里还能往哪躲?家是我最后的堡垒,这个地方不能轻易让别人进来的。
当然,你单靠英俊去勾搭姑娘难免还是有点差劲,我那时候还占了一样就是多金——因为我毕竟是家里唯一一个大学生,我爹对我的指望是很高的,上大学以后每周给我二百零花。看着是没多少,我只告诉你,那时候我那些同学每周是五十生活费,我姑再给我二百,我可以说是富得流油——一般生活五十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