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加上她打空军,难免就有小白兔狂狷乱跳,让人不忍直视——非礼勿视嘛,我那时候不太确定她是不是在勾引我,反正她一来我就走了,我走后过五六分钟她也就走了——那时候整个高中所有人都躲着我,只有俩个女人在接近我,一个是闻香,另外一个就是路妍——所以我很佩服女人的勇气,这世上最强的勇气都是她们拿出来的,其他的我不敢说,但是女人一定比男人勇敢得多。
路妍...可怜孩子,平白无故就被人抛弃,而且那以后我一直躲着她,不跟她说话——有什么好说的,事情我已经做下了,我就不能后悔,我就得承受这个事情带来的结果,我绝对不会回头看的。而且我那时候模模糊糊有一种感觉,就是人所做的每件事都会永久性地影响他的人生、性格甚至是面相、气质,当我抛弃路妍转头拿刀子去捅人的时候我就把另外一条比较光明正大的路隔绝了,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另外那条路就永远向我关闭了——我那时候没有这样决断笃定的论断,但是能感觉到一切都变了,我没法再去跟路妍有什么纠葛了,所以每次远远看见她朝我走过来我就会躲开——女人的感受是很灵敏的,她当然知道我不想跟她说话,后面给我写了封信,大概意思就是哪怕别人都误会我,都不理解我,都觉得我是个恶魔,她都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我不是坏人——哪怕我把她抛弃了去做那样的事,她始终还是相信我将来是一个好人,我永远不会是别人以为的那种坏人——她给我的信上沾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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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路妍跟我一样属于感受型性格,她不相信其他人说的东西,只相信自己的感觉。我不能说她的这个感觉完全正确,只能说大部分是对的,但是当时我把她的信撕掉,觉得不够又烧了一遍,然后毅然决然去走自己注定的倒霉路——我不需要任何理解,不需要任何怜悯,不需要任何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的眼泪,我只需要对得起自己就够了。
所以后面我回去学校没有跟路妍说过一次话,虽然她每次看见我都唇唇欲动,我还是会把头转到另外一边,然后身子跟着转过去,齐步走离她远远的——我总觉得,对她来说我就是个祸害,我自己去到什么泥潭苦海那都无所谓,我相信自己迟迟早早能爬上来,但是我不愿意拖累其他人,特别是路妍。
所以其实总体上来说我是个好人来的(手动脸红)...
你知道人生最恐怖的感觉是什么吗?其实是孤独哎...我现在已经长了这么大,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心脏像钢铁一样坚硬,寻常的喜怒哀乐根本打不动这颗心,但是它还是会被孤独侵蚀...孤独就像湿气一样会锈蚀我的心脏,让它变得软弱,变得坑洼,变得千疮百孔。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理孤独的吗?俩个办法,一个是喝酒,另外一个就是隔一段时间定期地去接触一些鲜嫩的心脏和美好的情感,就像补心一样把最外边的那些锈蚀刮掉,然后喷上防氧化的漆,再做一层电镀,这样看起来就又崭新坚强了——但是没啥卵用,孤独无孔不入,过一段时间还是要被锈蚀的,这个锈蚀只要活着就躲不过,就只能不断修修补补...
这就是孤独的威力,我感觉任何其他的痛苦都比不上它恐怖——比如爱情的痛苦,离开路妍那种痛苦,那有点像猛烈的锤击锻打,只要你的心够硬扛住那一波,这件事就问题不大了——但是孤独有点像是瘟疫,它是不知不觉时时刻刻都要侵蚀你的,不论你在什么状态下它都在作用——哪怕是我在跟路妍在一起的时候,最无忧无虑最幸福圆满的时候,孤独其实也在那里默默作用,只是有时候喜悦和甜美的感觉太强烈把它压下去罢了,但是它始终在那里——一等失去了那些美好的东西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心已经被搞得不成样子,你就只好大吃一惊张嘴就骂了...
人生最本质的东西,从物理上来说就是死亡,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