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过去的法律比现在的简单明了,打了架没打过就跑去喊叔叔,人家抡圆俩个嘴巴就把你送出来了。不像现在,走在街上怀疑别人拍了你的照片也要喊叔叔,现在的人都被惯坏了,有点像冻死的那个小子,求不好还毛不少,人不行怨地不平,一辈子一点贡献没有净给别人添麻烦,我高度怀疑这类人哪天遇到我和胖子这种无产阶级的螺纹钢会一次就被打死的——所以我现在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我主要就是怕遇到被惯坏了的臭大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搞出事情来...
总之,我又摊上了官司,而且这次这个事比较麻烦,因为真的牵扯到了那些黑社会,这种人的手段我其实知道一点的,所以有点恐怖——但是想办法嘛,我爹后面是出了不知道多少钱,先把钱赔了,然后我让小红联系了一下那小子的那俩个黑社会的叔叔(他和这些黑社会很熟),看看他们的口风——正好那个时期有一个叔叔把一个欠帐不还的人关到地窖里天天打,打得这人遭不住自杀差点嘎了,所以他惹了祸正在上下打点,跟我一样也在避风头,因此上只是传话让我以后离他们远远的不要搞事情,以后有机会再跟我算账,所以这边也算有了说法。之所以这个事尿频尿急尿不尽老有人找我麻烦,不是那小子,不是他爹他叔叔,是...我该怎么说,是莫名其妙想揍我一顿给那小子出气然后跟他叔叔攀上关系的那种非常无聊的小混混,三天五头就有这种人跑来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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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比方,我那时候已经高二了,居然有高一年级的同学过来叫我喝酒,说是给他庆祝生日——以前我和他的关系就很一般,不熟,但是我嘴馋爱热闹嘛,就去了,结果是几个社会上的小混混跟我找事,把我喊过去包间问我为什么要打某某某——我就打了怎么着嘛,你们是单练还是群殴呢,看你们那个德行,找人打架还要摆个鸿门宴请人吃一顿,直接打不就完了...然后拉出去车轮战,我打了俩三个就没力气了,要不是那天真贱正好路过我又得挨一顿大的,真贱跟他们认识把他们打发了——又有一天,我晚上回家,那天上网跟庄倾城聊到很晚,往回走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着呢就被人一砖打得摔倒在地,然后从阴暗小角落冲出一帮人对着我拳打脚踢一番掉头就跑,我气死了,爬起来捡了俩个砖四处找,结果没找到,到今天都不知道是谁埋伏打了我一顿...
后面我也有了提防,我去发小那里拿了一个双截棍,那个棍子平常是双截棍,拧到一起就是钢管,稍微拆解一下能露出一截大约十几厘米长的刀刃——说实话,我虽然打架很多但是很少动刀刃,因为我总觉得用刀啊枪啊很容易杀人,这个东西太危险了,不可控,所以一般情形我真的不愿意拿把刀子去跟人比划,咱们有拳头就差不多了,是他们老玩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弄得我没了办法...
"你小心点哦,开了刃的,非要捅人的时候尽量往不要命的地方扎..."发小给我家伙的时候跟我说。
"尽量尽量...他妈的也是倒霉..."
我说的倒霉,指的是我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这世上就有那种无聊得要死的人,成天就是蹲在阴暗的角落琢磨见不得人的龌龊事,被这些人逼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十足倒霉了,咱们做人还是离这种人远一点比较好,他们找茬都不跟你光明正大搞的。
我从来不害怕这种人,关键是我抓不到他们,这就让人无语,我只能武装自己,等他们送上门来——这个事就这么奇怪,我把双截棍别在腰上每天都故意很晚才回家,一个人满大街溜达的时候这些人就消失了,而且那以后再没出现过...所以其实我放个屁别人都知道,我真要拼命他们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差不多就在那个时期我连着做了俩个龌龊事,然后有了一次神奇的经历,那以后我就开始给自己立规矩了——其实人的规矩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