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酷得多...我当时这么想着,慢慢溜达着进去帐篷里面,还是熟悉的黢黑,还是熟悉的恶臭,很多人都围着那个拳头大的充电电视机在看电影,见我来了,很多人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叫我‘上门女婿’了,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我是不会跟他们走了——神奇吧?如果我们看到一个人悲伤绝望马上要跳楼,在那里大声讲他的伤心事,我们就会热泪盈眶劝他下来不要做傻事,结果他讲完哭了会儿自己想开慢慢爬了下来,我们就会觉得你这个人真没出息白白浪费我的感情,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想要不你还是爬上去继续跳吧,咱们别半途而废呢...人的善良其实是很有限的。
谢菲看见我来了,就很激动地过来拉着我的手进去帐篷,又往门口摆凳子,这让我特别不舒服,一脚就把那个马扎给她踢飞了——白天的时候,我想抱抱她,可是她一下子就滑开了,现在她跑过来拉着我往帐篷里钻,还要假模假样摆一个凳子——摆不摆有什么分别?别人也不是傻子,你们俩每天在那个臭烘烘的帐篷里哼哼唧唧能干啥,不就是那点事?谢菲有点不高兴,可是什么都没说,拉着我进去了,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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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行不行?你陪我出去走走。"其实谢菲给我造成一个很不好的错误印象就是女人们和你在一起老是在想那个事情——大部分时候不是的,她不过就是,像我给不了她别的一样,她也没什么给我的,只能给她有的最好的罢了。
谢菲那天穿着一个黑色的T恤和牛仔裤,本来她已经把T恤双手卷起来卷到胸前,露出了她那个向来很贴身的黑色文胸和一截特别白的腰肢,这时又放了下来——讲真,这个放下来的动作给我造成了某种感受上的痛苦,我其实很想一直就这样看着她——然后我想起,我自己脱衣服其实一直是抓着领子拽下去的,这个动作其实不对,抓几天以后领口就会打皱,到时候还得拿熨斗熨平——谢菲的那种抓着下摆脱衣服的姿势其实才是正解。
"出去走走吧,每天都是窝在这个小帐篷里,捂臭了都。"我又说了一遍,谢菲就过来拉起我的手默默跟着我走出去,走到大自然里去——
刚过端午天上有一轮上弦月,也因为它不那么亮,你能看见一条璀璨的星河,能看到天上无数的恒星。四周静悄悄的,蟋蟀、蚂蚱和蝈蝈在草丛里叫唤,出了帐篷以后外面的空气是清凉滋润的,没有风,也没有任何人声,我拉着她走到一块干净的水泥地坐着,很久都没有跟她说话——我当时在想的是,最终其实我也是一个俗人,我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出生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很平凡,很可能一辈子也就是平平淡淡,到时候再融进这个完全静谧的世界里(我其实准备烂在地里的,起码还能滋润一下万物生长,谁知道现在全部是火烧,烧成一堆屁用都没有的渣渣,可以说是活着没用死了还不如一泡大粪了),我想做的事情大概率会做不到,这世界上绝大部分的美好对我来说都会像今晚一样只会是过眼云烟,而我无能为力没有任何办法。
"你在想什么?"晚上我们那里是很冷的,所以谢菲贴得很近,紧紧抱着我的胳膊,我这时候才从遐想里缓过来,就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我在想,所有的东西都要过去的,我们还是得按注定的路走下去——可惜的是这条路上没有你,我是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有我你可就脱轨啦...好好活着吧小查理,把我使劲记住,一辈子不要忘了!"
"一辈子不会忘的!"
"你亲亲我..."谢菲像很多女人一样,动情起来非常可爱,她那个时候紫色的头发用一个皮筋在脑后扎了一个很短的辫子,我说句老实话,去年我上网去刷岛国电影找到一个片跟她那时候那个造型一模一样——我当时正跟一个女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