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是连到底感染没有都不知道,因为身体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当然,每天爬起来口干舌燥浑身发烫脉搏跳得很快每天都是有的,但那只是因为我头天晚上喝多了...
我对贫穷真的缺乏认知,虽然三天五头吃苦遭罪,但是总认为做人主打就是一个命硬,只要死不了总有出头的时候——因此谢菲给我讲的那些故事我没有一点点共情,我小时候虽然因为穷多灾多病,但是我长大了一直就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觉得那些因为穷抱怨命运或者改变原则的人都是一帮垃圾——穷有什么大不了嘛,我就没见过穷还能把人穷死的...
其实真实发生情况的往往是穷死了倒好了,又穷又死不了最难受——但是我估计到死都不会对这个东西有正确的认知,因为我不介意自己穷。
奔腾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