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细不同的水流……
石敬川的内力顷刻被冲散,而蔡酉的掌力却势头不减,激荡而来。
砰!
一声沉闷声响,石敬川身躯倒飞不止,砸坏几扇门窗。
胸口一片如火炽热,气机翻腾不止,刚站起身,嘴角便开始流血。
两人实力差距很大!
石敬川勉强稳住散乱的气机,而蔡酉早就跑得没了人影。
“有飞贼抢人!”
一声怒吼,传遍街巷。
………
蔡酉扛着柳离在房顶之间飞纵,转眼到了镇口。
他走的这一面是小镇东面,寻常百姓的住所,故而只有两名公差把守,十分松懈。
只不过,锁龙镇公差非同一般。
两位公差听见檐瓦响动,心生警觉,提前拔出了刀。
随即!
就看到蔡酉扛着柳离从房顶疾奔过来。
他们不认识的蔡酉,却对柳离的相貌熟悉不过,隔得老远,从轮廓上也辨认的出来,那就是柳记药铺的千金。
两人猛然跃起,挥刀阻拦蔡酉的去路。
“混账东西,敢在锁龙镇抢人!”
“呦,两个小小差役也这么不知死活?”
蔡酉伸手一抓,夺刀在手,催发内劲……
咔!
弯刀崩裂。
残片犹如飞刀般,从一名公差的身体洞穿而出,钉在墙上。
地面,撒了一层血。
公差坠落下来,强撑着最后的一丝生机道:“好惊人的功力……”
话没说完,这位公差就咽了气。
眼中倒影着夜空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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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灰白。
另一名公差犹豫了一瞬,立即冲向锁龙镇西面。
蔡酉已出了锁龙镇。
后面石敬川及同安镖局的武师紧追不舍。
镇子上的灯火逐渐亮了起来。
一头雾水的百姓们,披衣出门,相互询问是到底什么事。
“怎么回事?这大晚上的,刚跟媳妇上了炕。”
“不知道啊。”
“我刚才看见同安镖局的武师,一下子出来了十几个,个个带刀带剑,像是出了大事。”
“大事?难不成有人敢劫镖局!”
“我估摸是柳记药铺出了事,你们看柳记药铺的伙计们,也举着火把过来了。”
“……”
一片议论声中。
柳记药铺的四五个伙计举着火把匆匆跑过去。
“还真是柳家出事了!”
“得,咱们也跟着去帮帮忙。”
………
锁龙镇西面。
陶三门接到消息,带着十二名弩手,风风火火地往镇外赶。
到了出口。
今夜负责把守出口的祝百寿,猛得一惊,这么大阵仗是要干什么?
“陶百总,去哪儿?”
“锁龙镇来飞贼了,劫了柳记药铺的千金。”
“不是罪民逃脱……”
“让开,救人要紧!”
祝百寿拦住陶三门,正色道:“百总三思,咱们锁龙镇的公差,一向只负责防范罪民,您私自调十二名弩手,去抓飞贼,此事一旦被上面知晓,可是大罪。”
四目相对,陶三门的气势渐渐弱了下来。
没错。
锁龙镇公差只负责管制罪民,其他事一律无须过问。
这条规矩是刑部直接定下来的!
镇上一切部署,都不能因闲杂事改变。
陶三门擅自调用十二名弩手去抓飞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