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战绩足以震惊当世,扬名四海八方。
猗陵的大户面色惨白,双腿发软,冷汗淋漓,拼命的祈祷鹤叟要赢。
如果鹤叟败了,那曹鲲能饶了他们?
不把他们榨干了捏碎了,那太阳都得从南边儿出来。
大战从中午打到黄昏,大宗师也吃不消了。
一棍子接着一棍子,打得他头晕目眩。
杀气冲天,一柄血色大剑从天而降。
这是一柄十丈高的大剑,击穿云层,通体仿佛血色金属铸成,散发着无穷的杀气。
上古剑道:剑破囚笼!
势不可挡,无坚不摧,仿佛要将天地击穿,冲破天地囚笼。
铛!
轰隆隆隆……
鹤叟奋力一击,如同扶摇撼树。
处于十丈高的血色大剑之下,鹤叟就好像一只小麻雀仰望大象的腿。
就这样鹤叟被大剑戳进了地下,恐怖的力量将地面打出一个直径数丈的巨坑。
“鹤叟前辈!”
“鹤叟不会死了吧!”
“完了!一切都完了!”
“鹤叟!你不能死啊!”
“老夫的天外神铁啊!”
眼见鹤叟被大剑戳进地下,猗陵大户们心胆俱裂。
许老爷摇摇欲坠,捂着心口大声悲呼,为了请鹤叟出山,他可是送上一块价值连城的天外神铁。
刷!
一阵白光闪烁,鹤叟直冲云霄。
“窝草!”
曹鲲大吃一惊,祭出法宝护体,可还是晚了一步。
噗嗤……
一柄伤痕累累的长剑刺穿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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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金钟晃动,龙象无极。
恐怖的金色冲击波将鹤叟逼退。
鲜血从曹鲲的胸膛迸射,笔直的从空中坠落,如同一颗陨石砸进废墟,观战之人无不大惊失色。
鲁冲心急如焚:“主人!”
许老爷惊喜大笑:“哈哈哈……老夫赢了!老夫赢了!”
鹤叟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几处好肉,脸色灰白的哀叹:“后生可畏,老夫这次亏大了。”
这一战,元气大伤,他胜了也是险胜,不知要花费多少年才能痊愈。
现如今他已经二百三十岁,时间对他来说极为珍贵,如果不能在六十年内突破瓶颈,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条。
可是今日一战,可以说断绝了他的晋升之路。
武尊无望,他几十年后,终将化为一捧黄土。
茅富贵大喊:“前辈小心!”
“什么!”
鹤叟惊骇欲绝,扭头一看,只见曹鲲如同凶兽袭来。
“铛!”
鹤叟反身一剑,身体如同箭矢射出数百米。
“恐惧!你感受到了吗?”
曹鲲宛若一尊魔神,一步一步的走向鹤叟。
那恐怖的杀气,引动狂风呼啸,乌云蔽日,天地变色。
许老爷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死!怎么可能没死!”
茅富贵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曹鲲的后背。
伤口没了!
鹤叟明明一剑刺穿了曹鲲的胸膛。
伤口哪去了?
愈合了?
难不成曹鲲是不死之身?
这怎么可能?
鹤叟满脸惊恐:“你!你!你怎么可能没死!”
曹鲲森然狞笑:“因为本座不死不灭!”
轰……
泥土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