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战战兢兢道。
“混账!你以为就是你以为!知情不报,延误战机的罪责你承担得起么!”
幽兆辰勃然大怒,将手里的折子狠狠扔到了兵部尚书的脸上,吓得他直接跌坐在地。
“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斩了!”
幽兆隐沉着脸,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下令道。
“啊?”兵部尚书一惊,连滚带爬地上前求饶道,“陛下恕罪呐!老臣愿意戴罪立功!恳请陛下开恩!”
然而,幽兆辰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任凭卫兵将他拖了下去。一时间,兵部尚书的哀求声充斥了整个大殿。
登时,朝堂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嚷什么?”幽兆辰厉声道,“哪位爱卿愿意带兵奔赴前线驰援百里少将军?”
此言一出,大臣们顿时沉默了,纷纷低下了头。
“嗯?”幽兆辰默默扫视着众人,半晌后喝道,“一群没用的废物,朝廷养你们何用?关键时刻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朕分忧!”
又过了片刻,只见众大臣前方一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缓缓上前请命道“儿臣不才,愿替父皇分忧!”
“哦?”幽兆辰眯着眼,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道,“太子,不亏是朕的好儿子!家国危难之际还是你靠得住!既然如此,那朕准奏,即日启程,望太子不负众望,攘除敌寇,还我夜凉边关百姓的安宁。”
“儿臣领旨!”
年轻男子微笑着行了一礼,殊不知眼中闪过了一抹历色……
地宫内,红衣女子被死死捆在木床上,口中也被紧紧塞了一根粗壮的木头,但她努力从喉咙中撕扯出来的嚎叫声依旧令人毛骨悚然。
“掌门,你说这女子可真能叫唤,连续叫了数日都不消停,我真怕惊动了皇宫里的人。”
李邵担忧道。
“呵呵,怕什么?就算被他发现了又怎样?他做他的皇帝,我做我的修士,井水不犯河水!”
幽兆隐淡然道,丝毫没有将幽兆辰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毕竟当年亲眼看着母亲枉死在皇宫后,他便对那些权利纷争失去了兴趣,对那些糜烂的贵族生活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风药师,可从那女子的血中提炼出什么?”
“回掌门,这女子的血液中噬灵丹的药效颇弱,十分接近旧版噬灵丹的功效,而且这女子更像是一个盛装灵魂的容器,若是弄清其原理,我会有更大的把握炼制出新型的噬灵丹。”
白衣男子恭敬道。
“很好,不知风药师能否从这噬灵丹的药效程度看出是哪方势力的手法?”
幽兆隐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这个……”白衣男子沉吟了一会儿道,“我观这药效虽弱但却颇为精纯,能达到此番造诣的除了圣丹宗的炼药高手外,恐怕再无他人。”
“圣丹宗?没想到他们也来蹚这浑水,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幽兆辰邪魅一笑,“看来我得亲自去圣丹宗走一趟了!”
深夜,毅王府暗室内,一盏昏暗的烛火摇曳着整个狭小的空间。
一张简易的案几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信。一些正在被焚烧,一些还似乎并未被开启。
两道人影也在烛火的跳动下越发清晰起来。
“太子,你今天为何要在陛下面前主动请缨,咱们的计划已经到了关键阶段,容不得半分差错!”
幽兆毅眉头紧锁,沉着脸低声道。
“呵呵……”年轻男子冷笑一声道,“皇叔难道没发现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啊!既然将军府安心当狗,不想与我们合作,那我们不如将计就计!”
“此话怎讲?”
幽兆毅睁大了眸子,连忙道。
“如今百里大军在边境陷入困境,一时无法脱身,而父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