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问施天齐:“施神医,您都与他比了些什么?”
一个功利心很重的人,在打赌的时候搞点小动作,难道还有什么稀奇的吗?
陈小昭这时候也忽然恍然大悟,脱口道:“叶大师您说的对!我觉得那人面向就精明的很!说话也特别有煽动性,当时他只是当着那些患者的面说了几句话,外公就被他搞的很难收场,当时若是不答应他,根本就下不来台!所以您说他有可能提前安插假患者进来,我觉得还真有可能!”
由此也可看出,此人的功利心必然很重。
叶辰之所以这么托大,倒也并非盲目自信,只是对方的一些小细节已经透了自己的底。
说罢,他想起什么,问施天齐:“对了施神医,你说他有个祖传的药鼎,究竟是什么样的药鼎?”
在那块牌匾面前站定,叶辰毫不客气的伸手撕开上面的红色绸缎,霎时间露出三个鎏金大字:天师堂。
“普通的医者,能在女性孕初期号出喜脉,再高一个层次的医者,能通过号脉推测出孕妇的临盆日期,更高层次的医者,甚至能号出对方怀过几次、产过几胎,据说有顶尖的御医,甚至能通过号脉判断胎儿的性别,不过这种人只在古代典籍里看到过。”
这个洪天师自然也是一样。
施天齐把头埋的更低,开口道:“老朽也不知这道士医术为何如此超群,但老朽确实技不如人……”
“好吧。”叶辰无奈的叹了口气,问他:“三局两胜,你输了几局?”
叶辰微微一笑:“这倒也未必。”
他这种人,想结交自己外婆那种顶尖权贵,不夸张的说,绝对是难如登天的。
施天齐忙解释道:“叶大师,您有所不知,这些历来都是古代御医之间比试号脉的内容,虽说听起来确实有些不雅,但实际上,由于女性的生理阶段比男性多出许多种,所以妇科才最能体现一个医者号脉的能力;”
不过现在看来,此人确实已经来了金陵,并且已经找到了自己身边的人。
如果他不用几十年时间精心经营自己,宣传自己以及包装自己,他又怎么可能入得了外婆的法眼?
施天齐忙道:“他说他明早八点,准时来挂他放在门口的那块牌匾。”
说罢,他问施天齐:“那人有说过什么时候过来吗?”
施天齐低下头,羞愧的说道:“回叶先生,老朽输了三局……”
叶辰似有深意的笑了笑,随口道:“若真是修心养性之人,又怎会跑到这里与别人打赌呢?就像那庙里的僧人、教堂里的神父,如果他们整日与那些权贵混在一起,弄得一身铜臭味道,又怎会真的去修心养性?”
叶辰不禁尴尬的说道:“施神医,我说句题外话,你们两位医生比试,猜女患者月事和怀孕次数,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叶辰哼笑一声,随后将一旁的梯子拉了过来,单手抱起已经摘下的济世堂牌子,又重新将这牌匾挂了回去。
施天齐有些紧张的说道:“叶大师,使不得啊……您若是将这牌匾挂上,那老朽岂不成那愿赌却不服输的老赖了……”
叶辰笑道:“不碍的,牌匾挂上,是让他知道,这件事情已经生了变故,他一定会赶过来处理,到时候我来会一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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