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一个黑砖窑的窑主;”
叶辰没有说话,但一旁的苏知鱼惊讶的问道:“哥,你都遇到什么生命危险了?怎么没听你说起?”
杜海清笑着说道:“我挺好的,凌市的环境对我来说是越住越舒服,而且最近也不像以前有那么多烦心的事情,所以还是很自在的。”
说罢,她已经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跑去。
苏知非如实说道:“回叶先生,起初的一个月,我每时每刻都恨您入骨,甚至在心中幻想,假如有朝一日我能够比您更强,我一定让您十倍、百倍偿还,但是……一个月之后,我就逐渐明白了您的良苦用心……”
说着,杜海清指着那组质朴的老式皮沙发,对叶辰说道:“坐下歇一会儿吧!”
“我虽然不曾跪行朝圣,但我自八岁起,到二十七岁,这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一直在经历各种艰苦,这些艰苦在我看来,也同样是一种苦修;”
“上车之后,我以为我这辈子肯定完了,但没想到,窑主的越野车开出去没多远就被一辆车追尾,他带着打手下车与人争论,四个人被对方几枪放倒……”
苏知鱼坐在沙发上,一直关注着院子外的动静,想在叶辰抵达的第一时间就能看到。
“苦修能捶打一个人的心性、磨练一个人的意志、重塑一个人的灵魂,无论你之前是锦衣玉食、嚣张跋扈,亦或者是食不果腹、自轻自贱,都能在苦修中,寻得脱胎换骨的变化;”
苏知非也非常恭敬的说了一声:“叶先生……”
说着,苏知非看向叶辰,感激的说道:“叶先生,那两人在车上讨论过,要不要将这件事汇报给白金汉宫的陈总,但两人又觉得这点小事以后我可能还会经常遇到,只要能保证我的安全,就没必要次次汇报,所以我那时便知道,是您一直暗中安排人护我周全……”
某一瞬间,叶辰甚至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七八岁时的样子,父母刚刚在凌市安定下来,一家三口在这里过得平淡却充满幸福。
感慨过后,叶辰有意岔开话题,看着一旁的苏知非,开口问道:“苏少爷,这半年来,应该过得很辛苦吧?”
叶辰问他:“我让你一路跪行朝圣,你心里一点都不恨我吗?”
“好!”叶辰点点头,坐下后才不禁感叹:“杜阿姨,这沙发跟我小时候那种沙发基本没有什么差别……现在还能买到这种款式的沙发吗?”
div&nntentadv" 杜海清笑道:“我们年轻的时候,皮质沙发基本上都长成这个样子,除非那些从联邦进口的沙发,会显得比较浮夸一些,不过这种沙发现在买是买不到了,我是专门请人手工做的。”
“啊?!”苏知鱼更是一脸不解:“为什么要把你再送回去啊?”
叶辰下车的时候,这三口人已经一前两后的走到了门口。
杜海清与苏知非也赶紧起身,跟在身后迎了出来。
苏知非低声道:“开枪的那两人,把他们四个的尸体丢到路边的沟里,然后把我从越野车里抬了出来,又把我送回了那户农家……”
杜海清见叶辰看着四周、整个人已然有些失神,便有意没再说话,而是让叶辰自己好好看看、好好回想。
苏知非下意识站起身来,恭敬的说道:“回叶先生,不辛苦……在下还要谢谢您的点拨,若不是您,我可能到现在还是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苏知非道:“后来我就被窑主和他的三个打手搬上了一辆越野车,当时我想呼救,但因为高烧,我连完全睁开眼的能力都没有,就更别提反抗了……”
“一次淋雨后生了病,我便在一户农家借宿,毕竟许多朝圣的人沿途都会借宿,我便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苏知鱼瞪大眼睛,连忙问道:“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