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老者深知自己被轻视了,却也不恼反倒笑脸盈盈。
他正是要找叶凌天这种气宇轩昂的男人。
从前伽棋也带过几个所谓高手上来拜见,无一例外都是些庸劣之辈。
“能看破我手段的,世上没有几人,但这只是牛刀小试罢了。”
老者向后退了一步,从叶凌天的手下挣脱开,一脸轻松。
周遭的雪景此刻已恢复成以往的山貌,在四人的身后,一幢高耸的房屋屹立其中。
叶凌天环顾四周,那老者先前是用障眼法将这整片区域笼罩住么?
如此看来,倒是有些道行。
“凌天…”
妻子的呢喃声令他不得不暂时留下,数小时的赶路让她疲惫不堪。
“叶先生,请。”
眼看着场面氛围愈发尴尬,伽棋忙将叶凌天请入楼内。
叶凌天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大步迈入,对陌生环境一点也不胆怯。
房屋内十分宽敞,和外头看起来倒是大不相同,里面大大小小摆放着一些不同尺寸的木桩,中间还有一个八乘八米的方块,似乎是用来格斗的。
十数个弟子正在各自的木桩前对练,姿势与伽棋如出一辙。
“你在这学习国术多久了?”
叶凌天这才想起前来的目的之一,一探那神秘武学的究竟。
不料这句话却引来了众弟子哄堂大笑。
“看,果然是乡巴佬,居然以为我们使得是大秦国术!”
“也不怪他,毕竟师傅的武学太过奇妙,看不透才是常态。”
众弟子你一言我一语的,音量丝毫不弱,生怕叶凌天听不见似的。
闻言,伽棋脸都吓绿,他可是亲眼见识过叶凌天的恐怖,就算是师傅恐怕都只能和他打个平手!
“咳咳!师弟们,我是第十七届的师兄伽棋,这位是我带来参观的朋友。”
伽棋轻咳一声,表明身份道。
他本想说叶凌天是统一了北部的奇男子,碍于出发前被对方提醒过不得声张,故而冒昧称友。
叶凌天自是不会计较这些,将妻子平放在卧房之后,又为门房锁上特质锁头,毕竟还是要防范不轨之徒。
回到大殿中央,十几名弟子一字排开,对着那名老者恭敬鞠躬,伽棋也在其中,看起来是例行公事了。
“师傅,今日我们还是照旧练习吗?”
先前那个嘲讽叶凌天为乡巴佬的弟子开口问道,他迫不及待想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威风。
不料,老者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三天都是对打练习,我要你们拿出力。”
一语毕,场震惊!
特别是伽棋,据他所知,只有在最后一年出师之际才会开展真人对打模式,且都是点到即止的打法。
这些师弟们不过是学了第三年,为何要求他们使出力?
“师傅,这恐怕不妥!”
伽棋忍不住喊道,双手作揖表示多有得罪。
老者只是微闭双目,静听着伽棋列举的诸多原因,其中不乏有关其门派武学的秘密。
原来,此门武学乃是老者在大兴山独创,讲究根基牢固,若是过早地透支身体反倒会事倍功半。
“你说得都有道理,但眼下情况不容我们按部就班。数日前,天盟的人发来挑战信了!”
老者语重心长道,眉上少有得显出一丝忧愁。
天盟二字一出,场炸开了锅。
那可是世界顶级天才汇聚的学园,里面的人就算是小孩恐怕也有等同于暗劲级的武力!
虽说这些弟子的实力已经比同龄人要强上许多,可要真对上天盟的人,还是完不够看的!
“您说的是真的?天盟的人怎么会找我们雪山派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