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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自己再完一步,怕是她早已一命呼呜。
思及至此,叶凌天已然动怒。
用他人性命作为自己炫耀的资本,这种人不配为医!
“商睿是吧?”
叶凌天目光如炬,将他的医生证一把夺过,撕碎成粉。
“别再让我看到你这个因为一己私欲,差点害死人的鼠辈。”
叶凌天甚少为不长眼的鼠辈动怒,但若是那人草营人命,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无人胆敢出声,战战兢兢,生怕被这帝王气息所波及。
见那老妇已然无事,悠悠转醒。
叶凌天向商睿投去警告眼神,便大步离去。
后者恼羞成怒,叶凌天是吧,等到了帝京,小爷我会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咳咳。”
老妇已然清醒,虽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但外界的声音扔可听到些许。
“方才是谁救了我?为何听到有争执之声?”
乘务员给老妇递上一杯姜茶,将事情然道出。
“原来如此。”
老妇点点头,她自是赏罚分明:“那两人呢?”
商睿自是因愧脱逃,而叶凌天?恰巧到站,随着人群一同下车了。
“你,以后别来上班了。”
老妇看向列车长:“捧高踩低之辈,大秦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列车长怀恨在心,但又不敢对这尊大佛发作。
怒火然发泄在叶凌天身上。
“叶凌天是吧,给老子等着!”
丢了面子且是小事,将铁饭碗丢了可是大事。
这一趟火车体验之旅,为叶凌天日后的进京,打好了铺垫。
然而这一切,踏上北部路程的叶凌天,却悄然无知。
一踏上北部土地,若晴便主动打来电话联络。
唐雨柔自是醋意翻腾,还为此闹了些脾气。
“一会是乘务员,一会是凤家当家的,你还要沾花惹草到什么时候!”
虽然心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唐雨柔仍觉委屈不平。
“我跟他们什么都没有,雨柔。”
“我心底眼里都是你。”
不过三言两语,便将她安抚好。
果然,女人都抵挡不住糖衣炮弹。
伽棋,那个身怀绝技,让自己都为之惊叹的少年,是时候该与之联系一番了。
“这又是谁,好可爱的男孩子。”
唐雨柔看到伽棋的一瞬间,对这个尚未成年的少年,一见如故,喜爱非常。
北部已然下雪,伽棋身着白狐外套,脚踏粉色绒靴。
一身朝气,宛若北国精灵一般。
“这是带我们去大兴山的向导。”
这下可好,轮到叶凌天吃味,难得一见的场面。
他故意把伽棋说成一文不值的向导,后者撅嘴,敢怒不敢言。
叶凌天这般孩子气的模样,难得一见。
“好了,带路吧。”
大雪封山,即便如叶凌天般方向感极好,也很难不迷路。
而伽棋的出现,给他减少了许多麻烦。
除了药物,实际上,叶凌天还有一事相求与那老者——关于唐雨柔身上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