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乐呵呵地与他在这打趣,但他知道,若是林婉儿没有将一些事情放下,落霞宗恐怕要掀起巨浪。
但此时的落霞宗才刚刚有复兴之势,他不愿看到因三人之间的感情纠葛,使得宗门再次遭受变故。
“你这马长老,原本只是找你倾诉过一些事,没想到你还真放在了心上!”
“不过你放心,落霞宗是我的家,我断然不会做有损宗门之事,但有些事我也会慢慢去处理,否则我心难平!”
林婉儿收起方才嬉笑的神情,转而变得异常冷漠。
“行吧,你自己把握分寸便好,其他的我也不说什么了!”
马自在长老倒也知晓林婉儿的处事风格,只是又交代了一句,便也不再劝说了。
“对了,你既已经醒来,你爹当初留于你的东西,可得拿出来些,宗门现在需要你的助力!”
“这个你放心,待六峰大比结束后,我自然会安排,我可不是李勋!”
“哎,如今一口一口李勋,当初你怎么又痴情于他呢?”
“谁没有年少无知的时候,那时候不是年岁尚小吗,待到日久见人心之时,想要后悔却又顾虑太多了!”
“真是一场孽缘!不过你那贺儿,你日后可得多费费心,被他爹带得久了,越来越像他了!”
“你这老头儿,真是爱管我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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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与你爹的交情,你让我管我还不愿管呢!”
“爱管不管,哼!”
两人又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几十年前的许多事又成为了他们俩的谈资。
“裘道友,看台上那角落之人,我看着有些熟悉,但又记不起来他的名号,你可识得?”
楚易原本也未注意到角落里的马自在,但林婉儿突然跑过去与他交谈,使得他也往那边瞧上了几眼。
他对于林婉儿这个化境的修士并不在意,但却越看马自在越觉得有些熟悉。
“他之前有飞身出来,替看台上的这些弟子挡过余波,应当只是一名化境的修士!”
裘自白见楚易难问了自己,也往马自在的方向看了看,想起张念山与李贺比拼之时,马自在出面为看台上的普通弟子解围时的情景。
“确实只是化境的修为,但他总给我一股危险的感觉!”
楚易难并没有打算结束这个话题,而是又补充了一句。
“危险的感觉?楚道友,你是否有些杞人忧天了?若是化境的修为在你面前还能让你感觉危险,我只能说你真是想多了!”
裘自白虽然还看着马自在的方向,但却对楚易难的话完全不赞同,甚至觉得他有些奇怪。
“真是我想多了吗?”
楚易难此时的注意力完全被马自在长老吸引了过去,一直在回忆在哪见过他。
裘自白见楚易难有些痴迷此事,只是轻笑了两声,也不愿继续与他谈论此话题。
“是他,是他,马自在!”
“他是马自在!”
楚易难的脸色突然一变,显得有些惊慌,眼神中甚至还透着恐惧。
“马自在?怎么可能,马自在可是在千年前便已是羽化境的大能修士,怎么会是这个只有化境修为的人?”
裘自白被楚易难的话震惊道,不由地又朝马自在的方向看了看。
“马自在虽是落霞宗的客卿长老,但一直在外游历,甚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但我却见过他!”
“六百年前,在一处秘境里,我与他为了争夺一个秘宝,曾交过手!”
“虽都是羽化之境,但我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狠揍了一顿,所以记忆犹新!”
楚易难似乎想起了与马自在对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