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传出,听不出喜怒。
刘福林迈步走进屋里,在厅内站定。见屋内只有李勋一人,此时坐在主位上悠闲地看着他。
“宗主!”
刘福林再次作了一揖,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坐吧,有些事儿想问问你。”
李勋向左侧摆了摆手,随后自己右手搭着太师椅的扶手,斜靠着,这样似乎离刘福林更近了些。
刘福林在左侧寻了个位子坐下,此时虽不知李勋具体要问些什么,但估计是与今日剑坪上选拔的事儿相关,否则也不会单独叫他一人前来。
“刘长老,这两日辛苦了!”
李勋态度温和。
“岂敢言苦,都是为宗内选拔良才。”
刘福林急忙起身答道。
“坐坐坐,不用如此拘泥。”
李勋抬起左手示意他坐下。
待刘福林重新坐定后,李勋才又开口道:
“从我继任宗主以来,你也随之升任长老之位,这些年宗门虽是封闭山门,但也不少琐事劳烦了你与你兄长,属实劳苦了。”
刘福林听到这话,本想再次起身回话,却被李勋制止,让其坐着回话。
“我与兄长二人承蒙宗主抬爱,才有今日的地位,这些年虽也替宗内做了些事儿,但都是应尽之责,绝无劳苦一说。”
“刘长老能有此觉悟,实乃我宗门之幸!不过我宗重开山门,这两日也是内门弟子选拔的重要时期,你与刘福海长老全力操持,确实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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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林这番话听下来,总觉着今日的宗主李勋有些不同,刚想回话,却发现李勋并未说完。
“尤其是今日,混沌仪突然幻化为方宗主,也让我有些吃惊。你身在护盾内,定当压力倍增。”
“总算是说到这了。”
刘福林心里一阵嘀咕,在来时的路上,他便在思考着该如何答话了。
“禀宗主,今日在见到方宗主时,确实让我有些猝不及防,他一言一行与之生前并无二致。且方宗主的白雾术法仍是有着乾坤之威,令人生畏。”
“嗯,这个我也了然,方宗主统领道门千余载,其神通不是你我能揣摩的,当时主位上有几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试图用神识窥探,结果神识被困,现在估计也不太好过,恐要些时日才能恢复。”
“是是是,方宗主的’雾起,两世生‘,据说可是能连接阴阳、前世今生,既是能将人困到身死道消的幻术;亦是能再造日月、重塑山河的玄妙术法,岂是这么些个毫无敬畏之心的宵小可以染指的?”
刘福林说起方长生的这套术法,眼中尽是崇敬之色。
“嗯,这是自然。不过你在被移出护盾前,可有发现方宗主有何异常?”
李勋说到这,觉得这话有些不妥,又补充了一句:
“这混沌仪本是方宗主的法器,如今幻化为方宗主倒也不足为奇,只是如今混沌仪已被赠予小师弟,这关乎到我落霞宗兴衰之变,遂还需让你好好回忆一下。”
刘福林心中一紧,觉着李勋似乎话里有话,但又不好开口询问,只能将自己在护盾内的情形又描述了一遍:
“禀宗主,当时方宗主说的话您在护盾外应该也听到了,我也并没有听到其他的,如若真要了解详情,估计得去问问小师弟了。”
刘福林觉得还是尽早撇开关系为好,将事情推诿至张念山处。他平日里的靠山就是李勋了,又不能得罪了他,倒是张念山,身后好歹有个太师叔撑腰,比他可好太多了。
刘福林这番话说完,李勋的脸色明显变得有些不悦,但又不好苛责,只能补充了一句:
“小师弟那我自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