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何金属物件。
张念山立马起身,拾起锄头朝水道旁边的泥土挥下去,锄头深深扎进泥土中。
不信邪的他提起锄头再一次挥向水道里的泥土。除了又是将自己的虎口震疼了外,下方的泥土如精钢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自从随师傅回了宗门,总能见到这些让我摸不着头脑的事儿。”
张念山放下锄头,徒手清理起水道。
不一会儿清理好这边,张念山一个助跑,攀上土墙,打算清理另一边。
刚起身,张念山便看到远处的药园庭院,那棵需几十人合抱的菩提树在这个土墙上看去,一览无余。
“居然到家了,这条水道离家……”
张念山嘴里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严重的问题,低头看着水道思忖起来。
“按第一幅舆图所绘,现在我站的位置应该那粒朱砂对应的地方。”
“可那条细线未注明是该条水道,不然当初我取水也会跑那么远的地方。”
“另外四幅舆图并未有朱砂印记,莫非是后人不小心粘上去的?”
“……”
越想问题越多,却又无人解答,索性不想了。张念山继续清理水道。
“小山,你怎么跑那去了?”
突然传来三爷的声音,张念山向庭院看去,三爷手里举着一个黑漆漆的巨物朝他挥着。
他正想大声回话,三爷却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只能赶紧压低了声音:
“三爷,我在那片药田忙完后顺路清理了一下水道。”
三爷听完,才发现这“土墙”上的水道已经被张念山清理好。
三爷顺着这水道看向尽头的菩提树,眉头微微皱起。他想起来十年前药园那个永远板着脸的王老头儿,离宗时跟自己说话的场景:
“小三,我们五人此行难断吉凶。窥天镜内朦胧一片,其他四位师弟亦有不好的预感。”
“如若我们五人暂时无法返回药园,你需看管好药园,待我们回来。”
“若我们身死,在你突破炼神境前不得离开药园。”
躺在屋顶的三爷漫不经心的打断道:
“说什么屁话呢,你们这几个老头在一块儿,谁能杀你们?你们要真死了,嘿嘿嘿,我麻溜地走!”
刚说完,王老头儿右手微动,三爷就从屋顶掉了下来,摔得满嘴是泥。
“注意你的用词!”王老头不怒自威。
“臭老头儿。”三爷把这话憋在喉咙里。
“我说你听,勿要多言,突破炼神境前不得离开药园,若我们五人无人归来,你速速离开庭院,前往叩道潭。”
“还有一事。”王老头儿突然加重了语气。
“庭院前的菩提树无需再照理,让其自生自灭。”
听到这,三爷壮着胆子爬起身说道:“这可不是你王老头儿能干出来的事儿,平时可对它宝贝得紧。”
“砰——”
三爷再次撞回地面,同时身上似有一座无形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勿再多言!”
王老头儿这下感觉真动了肝火。
三爷本想求饶,却被压得完全没法动弹,只能看着王老头儿信步走出药园,同等候在菩提树下的其他四个老头儿交谈了几句,便齐齐原地消失不见。
从回忆中醒来,三爷再次看了看已经枯败的菩提树,眉头舒展开来。
“走,小山,我们回家,给你好好看看我的新宝贝。”
三爷兴奋地提起那黑漆漆的巨物,在小山面前晃了晃。张念山往后退了退,生怕三爷手滑把这巨物砸在他身上。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对了,你留的